“姑姑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早就已經防患於未然,早在不久之前。我就借一次酒會的緣故,將最新研製出來的一種藥灑在了她的身上,我相信,經過血液的緩慢循環,她將會變得不適合孕育,而到最後幾乎會直接喪失生育能力,隻不過為了不被人發現,這個藥效太過溫和,真正達到絕育的地步恐怕要需要半年的時間。好在這種藥物對人的身體很溫和,沒有特別厲害的副作用,這樣應該不會容易被人發現。”
“你做的很好。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會盡快讓沈清容想辦法接觸顧澤川的,畢竟她才是我們手中的王牌不是嗎?”
“沒錯,隻要沈清容一旦亮出她曾經的身份,顧澤川一定會娶她,想要成為顧澤川的枕邊人,對於她來說肯定易如反掌。”
“其實這個時候讓沈清容借機接近顧澤川是最好的時機,可惜,她因為家產的問題被她的外公困在了美國,暫時無法離開,隻能希望她盡量解決那邊的危機,早日回來配合我們的行動。”
“姑姑你不用擔心,我相信以清容的手段應該會很快擺平的。”
“嗯,有事再跟聯係,我先去休息了。”
“等等,姑姑,”季斐然緊張地打斷他的姑姑,試圖想要延長這次的通話時間。“姑姑你最近在歐洲怎麼樣,我聽說,不久之後會有一次奢侈品發布會,你是不是會去參加?”著急之下季斐然基本上是胡言亂語,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而很顯然這些話聽在他那位傾國傾城的姑姑口中,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她直接不耐煩地說:“斐然,你什麼時候已經悠閑地關心這種事情,還是找快點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說完,根本就不給季斐然任何開口的機會直接啪地掛斷了電話。
季斐然頹然的坐到沙發上,他已經早就習慣了姑姑如此冷漠的態度,可他每次接完電話卻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的落寞。
而他心思脆弱的時候恰恰是身體容易控製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那個可惡的家夥都會在這個時候趁機對他的身體進行爭奪。
如果這個時候看季斐然的眼睛,你會發現他藍寶石的眼睛此刻正翻湧著猶如海浪般的浪花,簡直狂暴極了。
忽然季斐然露出了一絲邪笑,“哼,真是沒看出來你還這麼癡情,已經整整過去了十年,你還在那個女人這棵樹上吊著,和你共用一個身體,簡直就是丟人。”
“你可以滾。”這一次的聲音明顯出自真正的季斐然口中。
而那位居然也不覺得生分,企圖侵占西雅的那個人格顯然正在和季斐然進行激烈的爭奪。
邪氣而放肆的聲音再次響起,“切,說你一句就惱羞成怒了,真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要知道女人不就是如衣服嗎。看中了就穿看不中就扔,哪有你這一樣一件衣服看了整整十年。居然還沒穿到身上。”
季斐然徹底被惹怒了,他冷冷的威脅,“你這個廢物在酒吧企圖占有顧澤川的女人,已經極大地影響到了我的戰略部署,所以你最好控製好自己的下半身,不然我不保證你的上半身還能有命。”
“哼,不就是個女人嗎?我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不像你,不碰就不碰。”
經過兩個人一番拉鋸戰,最後季斐然的臉上終於恢複了清明,但是他卻整個人滿頭大汗,就像是剛剛在水裏浸泡過一樣。
他明白,他的性格精神分裂症已經越來越厲害,現在他想要壓製住他身體中的負人格,已經有些困難。
尤其,他還有著致命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