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白露。
趙燁重生在這個陌生的時代已經七天了,準確的說是躺在床上,昏迷了七天,
除了每天感覺有人來喂點藥,又喂了點米粥外,趙燁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人前來探望一下,
這小家夥混的也太慘了!
這可憐的孩子好像受不了某些刺激了跳了河的,至於具體的原因,趙燁也不是很清楚,主要是不敢問,腦海裏麵有個渾身濕透了的小孩畏畏縮縮的呆了七日,兩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看了七天,
頭七一過,趙燁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那孩子走的時候滿臉的解脫,甚至還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趙燁,那樣子似乎給自己留下了一個爛攤子一般,
隨著那孩子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腦海中,一些零零三三的記憶如潮水般向自己湧來,什麼大周、什麼慶王府的二公子、什麼刀法的……
趙燁終於睜開了眼睛,很失望,沒有人驚呼“少爺,您醒了”,
有的隻有空蕩蕩的房間似乎在訴說著院中人的無情,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啊!你們也太無情了點吧?
隻見趙燁起身,輕輕的搖了搖頭,前世今生,一路走好,剩下的我來給你辦。
趙燁試著握了握拳頭,這身體還真的有點虛,不過還好,才十四歲,還能鍛煉過來,
趙燁慢吞吞的走出房間,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兩旁有幾座低矮的房子,似乎應該是下人居住的房間,和自己住的大房子形成了一個錯落有致的小院,看著令人賞心悅目,住宿環境還不錯。
趙燁走到院子的正中間望向天空,頓時有一種坐井觀天的錯覺,趙燁甚至有一種感覺,似乎這小院隻是這個大院子的滄海一粟,這座宅院應該很大很大,
趙燁頓時起了好奇之心,這座宅院到底有多大?
趙燁四周望了望,看到自己住的大房子一旁放著一個似乎修葺房子用的梯子,就走上前去,沿著梯子慢慢的向房頂爬去,等趙燁慢吞吞的坐在房頂上的時候,登高望遠,
頓時驚呼道:“臥槽,好大的院子啊!”
這座宅院的占地麵積極大,從院中許多高聳的樹木來看,這院子應該頗有些年頭了,在這座大院子的正中央有一座很大的演武場,在演武場中,樹立著一杆得有兩米多高的旗杆,上麵正掛著一麵大旗,大旗在風中正迎風招展,旗幟的一麵繡有一顆碩大的白色狼頭,另一麵繡著‘趙’字。
趙燁看著旗幟上那顆白色的狼頭在風中飄揚,頓時顯的威武異常。
“二少爺跳樓了!”
一聲驚呼打斷了趙燁的想法,趙燁轉頭望去,叫喊的聲音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記憶中這人應該叫周江,府裏麵的二管家。
周江的呼喊聲很大,似乎很是著急,
慢慢的,周江那驚人的呼喊聲將府裏麵的下人、護衛丫鬟等都聚集在了趙燁的小院裏麵,人群中的人望著坐在房頂的趙燁,頓時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前些時日二少爺偷入田家閨女的閨房,被抓了個正著,逃跑的途中一個不慎落了水……”
“咳!這算什麼?二少爺十四歲就去了紅袖招,那可是咱代州城一等一的削金窟啊!那人說完還一臉的羨慕。”
“切,那都是小兒科,我還聽說,二少爺十二歲時去敲了城中李寡婦的大門,還美其名曰借點水喝,色狼之名威震我代州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