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立,怎麼樣?”
車內,唐安廣沉聲問道。
趙文立搖了搖頭道:“鑰匙收下了,不過宴會的事直接拒絕了,依然沒同意!”
唐安廣閉上眼睛,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過了好大會,他才睜開眼睛道:“看來,隻能通過莫家來邀請他了……”
“也隻有如此了。”
趙文立回道。
隨後,他猶豫了一下,接著道:“闖入龍行山莊的事我問了,莫塵沒承認,不過我感覺那應該就是他!那很像他的行事風格!不過莫先生不想讓我們插手,我感覺,莫先生的意思應該隻是不想承我們的情份。”
唐安廣點頭道:“既然他說不讓插手,那就別插了,讓他自己解決就好。”
趙文立詫異道:“真的不管嗎?那若是莫先生出了什麼事……”
“文立。”
唐安廣打斷他的話道:“我相信這些事,莫先生本身就能輕易解決!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雖然莫先生年齡不大,但卻總給我一種雲裏霧裏的感覺,讓我有種看不透、卻又深不可測的感覺!”
說到這裏,他看向窗外道:“我一直覺得莫塵非尋常人,有時候,我在麵對他的時候,甚至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剛才他對我的那番話,更是加深了我這方麵的感覺,一直以來,無論麵對什麼事,他都表現得雲淡風輕,哪怕是麵對我的時候,都是從容至極!感覺於他來說,活在這個世間,本身就像是一場遊戲,所有的人,沒有高低貴賤,一切皆平等,皆是過客,隨性而為、從容、自然、淡定……”
趙文立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因為這種感覺,他也有。
非常的玄妙,但卻又生不如任何違合感,覺得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如今細品起來,卻又是那麼的非比尋常。
唐安廣繼續道:“有時候,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亦或是什麼樣的人,才造就出一個像莫塵這樣的人?哪怕是自幼就被帶走的寒月,比之莫塵也有所不及!那麼莫塵是師承何門?誰教給他的本事?”
說到這裏,唐安廣歎息一聲道:“但我也沒有任何頭緒,想到腦袋疼都沒有頭緒!感覺莫塵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般!但一個人又不可能這麼憑空冒出來,必然有他的來由和出身!但是我調查了他所有過往的資料,卻隻有他各種的各種頑固行為,至於其它的,卻是完全查不到任何東西!這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事情。”
趙文立沉吟了一下,回答道:“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我覺得,莫塵一直都在隱藏自己,隻不過他不是用低調來隱藏,而是用高調,各種常人想不到的紈絝行為,來吸引人的注意力,從而讓所有人忽略掉他本身的能力,讓人不會去想,不會雲猜測,更不會去盯著他,這才是他的高明之處。”
唐安廣沉吟了兩秒,隨後點頭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莫塵,隱藏的可能比我們之前想的還要深啊!那麼如今他不再選擇隱藏,我有預感,不久的將來,龍城很有可能會因為莫塵,而刮起一場腥風血雨,甚至改天換地也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