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稚掙紮著推開瘋狂索吻的蘇子墨,從前他隻是霸道的,強勢的愛,如今剩下的隻有占有欲了。
“你放開我。”
她含糊不清地拒絕著蘇子墨,卻反而更引起了蘇子墨的情緒波動。
“他吻過你嗎?”
誰?蘇流風,還是顧廷卿。薛念稚腦海中一片空白,嗡的一下,他怎麼可以提出這個問題,他怎麼可以質疑自己的忠貞。
“蘇子墨,你放開我。”
薛念稚仍舊在掙紮,蘇子墨卻不依不饒,薛念稚狠了狠心,咬著牙刺破了蘇子墨的舌頭。
他才終於鬆口,薛念稚得以喘息,蘇子墨用手背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竟然流出了一絲鮮血。
“你還有這種嗜好?”蘇子墨不怒反笑,薛念稚搖了搖頭。
“你剛才不是說,願意嫁給我嗎?怎麼,你反悔了?”
蘇子墨站起身來,高聲喊道:“來人,帶進來。”
話音剛落,門就被打開了。棠梨被人推了進來,看到她安然無事,薛念稚舒了一口氣。
“薛姑娘,你沒事吧。”
棠梨撲了過來,撲進了薛念稚的懷中。蘇子墨猶豫片刻,還是走了出去。
走到了門口,留下了一句,道:“你不要想著離開這,離開我的身邊。永遠,永遠都不可能。”
薛念稚看著門緩緩的關上,在看了看懷中的棠梨,十分感傷。“他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棠梨搖了搖頭,道:“薛姑娘,你不知道棠梨有多想君禦,他說了要娶我的。”
薛念稚抱緊棠梨,現在她是自己唯一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是我害了你,害了你們,”薛念稚十分愧疚和自責,若不是因為自己,現在這對有情人應該已經在一起了。
“你放心吧,棠梨不會怪你的,薛姑娘,”棠梨十分善解人意,道:“我知道,這都是子墨公子從中作梗。他舍不得你,要跟你廝守,所以將我們關在這。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薛姑娘你不能再受苦了。”
說實話,薛念稚一時之間也迷茫了,她這條命是師傅給的,荊紅燭曾經說過,一定要善待蘇子墨。
如今她和蘇子墨已經恩斷義絕,一刀兩斷,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師傅了。
何去何從,她也不知道。但至少,她違背了和顧廷卿的諾言,這就是她的不對了。
蘇子墨現在是鐵了心,要強娶了自己,薛念稚隻好找別的突破口了。
“棠梨,你放心吧,隻要我薛念稚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會護著你。”
聽聞此言,棠梨留下了感動的淚水,道:“薛姑娘別這麼說了,棠梨說了會陪在你身邊的,不管你是什麼處境,什麼身份。”
突然,薛念稚想到了一個人,剪影師姐!
轉眼之間,已經是星光滿天,黑夜降臨。盛逐月正在閉目養神,突然聽見門外躁動喧嘩。
摸索著走出門去,卻聽見媽媽正在和人說話。
“原來是解府的官人們,真是有失遠迎啊。不知道幾位有何貴幹?我們可是正經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