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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垣仰頭看著他,帶著最深的憤怒,“你憑什麼囚禁我?如果你真的覺得我什麼都做不了,什麼要囚禁我?”
千敘看著他的憤怒,輕笑,“我是你父親,你留在我身邊,是天經地義事情。”
“你不是我的父親,我不會承認的!”
他要這樣的父親!
不要這樣沒有一點感情,一心隻想達到自己目的父親!
“不管承認不承認,你都是我的兒子,你的生命是我給的,甚至你連容貌都遺傳了我的,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我,都是你的父親,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除非……”
千敘的話還沒說話,小垣轉身從一旁的一個下屬的腰上抽出短刀,拔出刀鋒,朝自己的臉劃了上去!
鮮血,頓時從稚嫩的臉上湧了出來!
他劃得很深。
“你做什麼?”千敘瞪大眼睛,立刻將他手中的刀奪了過來。
“容貌,我不稀罕!”小垣忍著疼痛,“你給我的命我也不稀罕,你不拿走我就毀掉它,千敘,為什麼我的親生父親會是你這樣的人?為什麼?”
千敘沒有說話,隻伸手,打在了他稚嫩的脖頸上。
小垣昏了過去。
臉上的血卻一直再流。
這麼深的傷口,會留下疤痕的。
千敘立刻為他止血,為他包紮傷口。
“主人,我們真的不去救人嗎?”
“我們等的就是這一天,救什麼人?”千敘冷哼,“帶上所有人,找準機會,我們去殺了顧易宸,當著民眾的麵,殺了他!”
“是!”
機會,隻有這麼一次了。
如果他們錯過了,以後將永遠不會有翻身的機會。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他們都要殺了顧易宸,哪怕被人稱為篡位,他也要成為王者。
新王的繼位大典在上午便已經完成了。
很順利,但慕家的人不是很滿意。
按照祖宗留下的規定,大典上,新的王者要穿上他們特質的衣袍,帶上玩王冠,接受印章,而顧易宸卻拒絕穿這樣的衣服。
他身上穿的是一身筆挺的西服,也沒有戴王冠,更沒有接受慕家的印章,他說,他是國王,而不是慕家的長老,他不是慕家的人,不必接受慕家的印章。
而大典最後一項,便是祭祀。
人,已經被綁在了木架上,拉往祭祀的地點去了。
顧易宸故意晚一步,給千敘救人的機會,然而,一直到顧易宸到了現場,千敘也依舊沒有來。
甜甜被綁在木架上,下麵是一堆易燃的木柴。
小小的身體被繩子綁著,頭發散亂著,嫩白的臉上帶著汙漬,一雙漆黑的眸子就這麼看著台下的民眾。
有一部分人用同情的眼光看著她,而另外有一部分人,卻恨不得立刻燒死她。
顧易宸走了過來,站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高高在上。
接過一旁人遞過來的火把,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甜甜的身邊,登上高高的台子,看著下麵的聚集的大量民眾。
“燒死她!”
人群中,不知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緊接著,所有支持祭祀的人好像都都團結到了一起一樣,一起高聲地喊著:
“燒死她!”
“燒死她!”
“燒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