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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閱小小年紀就是失去了父母,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生活,雖然他從來不說以前生活的艱辛,但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個人吃了多少苦。
隻是,他從來不抱怨生活的不公平,而是依舊抱著一顆善良樂觀的心去麵對,永遠用最幹淨的眼睛來看這個世界。
慕如琛為他蓋好被子,希望他永遠可以保持一份這樣的心態,永遠這麼開心下去。
為他關上燈,關上門,慕如琛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安立夏在收拾床,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她,將她壓在床上。
卻沒有繼續做什麼,隻是這麼抱著她,呼吸著她身上的溫暖。
“剛回來就想獸性大發?”安立夏趴在柔軟的床上,“你越來越粗魯了。”
慕如琛笑容慵懶,“如果我舍得,我還真想嚐試一下,可是你在我身下的樣子,每次都很可憐,讓我都不忍心繼續了。”
“瞎說,”安立夏鄙視他,“每次也沒見你停下來過。”
她好幾次都哭著求他了,然而她越是求,他的興致就越高,根本就一個大變態。
慕如琛翻身,將她置於自己的身上,“今天,到目前為止,我隻想這樣抱著你。”
“呦,今天怎麼開始走純情路線了?”安立夏捧著他的臉,“心裏有事?”
“沒有,”慕如琛輕笑著,“隻是突然覺得,司閱很可憐,雖然一個大男人,不太需要我的關心,但是我總覺得我有義務讓他過得更好。”
“我們一起照顧他。”
“有我照顧他就夠了,”慕如琛一雙手在她身上作祟,“你給我老實一點,知道了麼?”
“我怎麼不老實了?”安立夏鄙視他,“現在究竟是誰不老實啊?”
“我說的是你的心,”慕如琛很享受,“至於你的身體,隻有我能不老實。”
“你不是說,你隻想抱著我嗎?”安立夏有些氣喘,“你的手在做什麼?”
“你今天很乖,讓我很想欺負一下,”慕如琛的眼睛有些迷離,“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說完,將她壓在身下。
“對了,”安立夏捂著他的唇,“你剛剛背司閱回來時候,有沒有發現外麵有什麼異常?”
“嗯?什麼異常?”慕如琛睜開眼睛,“你今天在家,出現什麼事了麼?”
“沒有,就是覺得陰森森的,心裏有些怕怕的,窗外明明沒人,但是我總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危險一樣,我想,可能是你沒有在家,我沒有安全感吧?”
慕如琛輕笑,吻著她的手心。
安立夏把手收回來,嘟嘴,“你有沒有聽我在說什麼?”
“目前,我們不會有危險的,”慕如琛親吻著他的脖頸,“我們的敵人,還沒空搭理我們,而且,我的感覺比你敏銳,如果有敵人靠近,你還沒有感覺出異樣,我就發現了對方的準確位置。”
安立夏抱著他的脖頸,“你果然是屬狗的,感覺太敏銳了。”
“死丫頭。”慕如琛吻上她的唇,正要開始輾轉,然而外麵,卻想起了車聲,緊接著,是敲門的聲音。
好事,被打擾了。
是顧易宸。
慕如琛下去開門時候,看到是他,臉都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