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立夏隻看著他，不說話。
那種陌生的眼神，讓慕如琛覺得有些不妙。
“小夏？”
“慕如琛，我問你幾個問題，你隻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不需要任何的解釋。”安立夏握緊拳頭。
有些緊張。
“你問。”慕如琛一臉的認真。
“你是不是碰過很多女人？”安立夏問。
“不是！”
除了她，他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
“你是不是喜歡清雅的女孩兒？”
“是，但那是因為……”
“你跟淩怡睡過麼？”
“沒有，我……”
“淩怡是不是小垣的母親？”安立夏緊緊地握著拳頭，“你告訴我，小垣是不是淩怡生的？”
“……是。”
安立夏瞪大眼睛，看著慕如琛。
他果然跟淩怡……
臉上的驚愕，全部都轉換成慘然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哈……”安立夏突然笑了起來，“慕如琛，你口口聲聲說惡心她，結果卻跟她連孩子都有了！”
“小夏，你聽我解釋！”慕如琛突然站起來，“淩怡的確是小垣的母親，但是跟我……”
門口，有人在聽。
慕如琛沒有繼續說。
憑直覺，應該是小垣。
他不想讓小垣知道這件事。
“你想說跟你沒有關係？”安立夏冷笑著，“跟你沒有關係，那孩子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慕如琛沒有解釋。
“你解釋啊！”安立夏看著他，“慕如琛，你解釋給我聽我啊，你說你沒有跟淩怡生下小垣，你說你不是小垣的親生父親啊？你說啊！”
怎麼可能不是親生的？
慕如琛那麼冷的一個人，如果不是他的孩子，他怎麼會撫養？
怎麼會對他那麼好？
慕二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善良了？
慕如琛不說話，此刻，不是解釋這件事的時候，小垣在外麵聽著，他不想讓小垣亂想。
“小夏，這件事，我以後會跟你解釋，現在……你需要冷靜一下！”
“冷靜？”安立夏冷笑，“是啊，我的確需要冷靜了，慕二爺，請你出去吧，給我冷靜的空間。”
慕如琛不想離開，但是他擔心小垣會亂想，所以隻能轉身走了出去。
而這一舉動，安立夏的眼裏，叫默認。
慕如琛打開門，果然看到小垣站在門口，一臉無助地看著爹地。
小垣最擔心的，就是因為自己而讓爹地變得不幸福，而現在，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一一出現了。
怎麼辦？
他該怎麼做？
“小垣，我有話要跟你說，來我書房。”慕如琛拉著他的手。
小垣沒有說話，隻跟在慕如琛的身後，走進了書房。
很難過，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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