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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慕如琛這個混蛋,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原本是好好的一天,她還想種菜的,結果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她從房間出來,看到慕如琛帶著一家人在吃晚飯,氣氛非常的愉快。

“媽咪,你睡醒了?”甜甜笑得一臉甜美,“快來吃飯吧!”

小垣也同樣看過來,“媽咪,我們有給你留吃的哦。”

司閱也抬頭看了看安立夏,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什麼也沒說,隻低頭,大口大口地將飯菜往嘴裏扒拉,胃裏吃飽了,心裏就好受了。

慕如琛端坐在桌前,一派優雅,精致如仙的臉上,清冷無欲,幹淨得一塵不染。

裝,就會裝!

安立夏瞪了他一眼,拉了一把椅子,在他身邊坐下來,低頭吃飯。

“媽咪,你今天脖子上又有痕跡了哦。”甜甜一邊吃飯一邊說著,“是爹地又對你家暴了嗎?”

“唔,暴了,”安立夏在桌子底下狠踩他的腳,“我們吃飯,不理他!”

“可是媽咪,你看起來好像已經不是生爹地的氣了,”甜甜眨著眼睛繼續問,“是被爹地的威風給鎮住了嗎?”

慕如琛很得意,一邊為女兒夾菜,一邊說,“不是威風,是威武。”

安立夏狠狠地再踩他的腳。

慕如琛忍著疼痛,不說話,隻轉頭看著她,“對麼,小夏?”

安立夏紅臉,低頭繼續吃飯。

而這時,她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安立夏接通。

“安立夏,你們究竟想怎樣?”聲音,有些歇斯底裏。

“什麼想怎樣?”安立夏完全不懂,“你是誰啊?”

“鄭慧!”

安立夏明白了,就是那個在慕如琛麵前脫光了的女人,後來還綁架她,說跟慕玄寅上過床的那個人,隻是,她為什麼莫名其妙給她打電話?

“我知道我惹了你不會有好下場,但是你們能不能痛快一點?”電話那頭,鄭慧的聲音近乎崩潰。

“什麼意思?”安立夏完全不懂。

“少在哪裏裝糊塗!”鄭慧有些歇斯底裏,“你們想殺我也好,快點來啊,磨磨蹭蹭的想做什麼?你們到底想怎麼折磨我?”

安立夏真的不懂,於是將手機遞給了慕如琛。

“注意你的態度,”慕如琛冷冷地說著,“一再的打擾我,我隻會讓你享受到加倍的樂趣。”

“慕二爺,就算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我求求你!”

“死?”慕如琛斜唇,笑容輕蔑,“人死了,還有什麼好玩的?”

“你究竟想怎樣?”

“想讓你好好活著。”說完,掛斷了電話。

如果慕如琛想讓你死,那絕是對你最大的寬恕,他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一個人生不如死,而且,大多都看似文明。

安立夏看著慕如琛從冰冷的笑意裏恢複過來,繼續優雅地低頭吃飯。

“慕如琛,你對鄭慧做了什麼?”

“我什麼壞事也沒做,”慕如琛優雅地吃飯,“我隻是想讓她更加成功而已。”

“什麼意思?”安立夏不懂。

“媽咪,”小垣解釋,“爹地做了的一切,其實都在幫鄭慧,隻是她自己嚇死了,無福享受爹地的給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