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裏歎了口氣,夏銘笑道:
“大家都齊了,那咱們就開始上課吧!”
教室裏所有的人精神一振,全都向著夏銘看去,今天雖然不讓外係的學生和記者進來,但是文學院的老師還是來了不少。
係主任白玉蓮和資曆最老的教授周立行都來聽他的這一堂課。
周立行因為一直對夏銘抱有偏見所以昨天大禮堂的公開課並沒有去聽,回來的人大概給他講了一下之後,他立馬就知道自己錯了,夏銘的觀點不僅不是胡說還有著眾多理論依據,是一個全新的研究方向。
他又聽白玉蓮說夏銘今天準備講新的東西,他就更加的好奇了。
而白玉蓮和其他的老師們也非常關心夏銘講的第三節課,教育機構的院係排名很快就要出來了,如果夏銘的課程依舊像前兩節那麼的精彩,說不定今年的排名就穩了。
在門外,有幾個記者直接就將耳朵貼在了門上,希望能夠聽見裏麵講課的聲音,從而能夠拿到第一手的信息。
夏銘雙手撐在講台上,笑著說道:
“前兩節課講的內容大家回去都有好好的思考過嗎,有沒有同學有反對的意見?”
許靜一下站了起來。
“當然沒有,夏老師講的實在是太好了!”
張恒也站起來說道:
“我回去好好的想了想,八十回之後的一些內容真的是有很大的問題,昨天我還想到了一個人物,在前麵也算是個不小的配角,但是八十回之後就不見了。”
夏銘看著張恒說道:
“你接著說。”
張恒立馬就說道:
“賈府在大觀園中養了十二個戲子,其中有一個人叫做齡官,因為這個齡官長的有點像黛玉,所以曹雪芹的筆墨還是很多的,賈寶玉也是因為她,在自己的感情上有了頓悟,其餘的戲子在後文都有交代,唯獨這個齡官沒有任何的解釋,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非常好。”夏銘點了點頭,非常高興的讚歎道:“張恒同學,你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
“激動、興奮!”張恒說道。
“沒錯,當你在一個領域有新的發現時,你就會有一種法子內心的喜悅,這就是獲得新知識帶給我們的。”夏銘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
“有句話叫做,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為什麼不再講之前的那個觀點,就是因為這個道理,新的道路我已經幫你們開辟出來了,後麵的路程需要你們自己去探索才有意思,我本來以為跌你們要過很久才會找到新的證據,事實上你們逼我想象的要優秀的多。”
“謝謝夏老師!”得到肯定的張恒坐了下來。
後排的老師們在聽完夏銘的話之後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思索早之色,他們平時講課的時候都哦務求能夠講的詳細,恨不得將自己腦海中所有的知識都交給學生。
但是他們忘了,自己腦海裏的始終是自己的,學生自己去探索的才算是他們的。
這時,夏銘轉身在黑板上寫下了三個大字。
探軼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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