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我來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富察明義是在高鶚和程偉元之前看了《石頭記》的全本,但是他看的這個版本根本就不是程偉元和高鶚的版本,為什麼這麼說呢?咱們早看看其他的兩首詩。”
“這二十首詩雖然有殘缺,但是按照順序來看,是作者從一開始看的時候心有所感寫出來的,然而者第十七首詩中寫道‘錦衣公子茁蘭芽,紅粉佳人未破瓜。少小不妨同室榻,夢魂多個帳兒紗。’這首詩從表麵上來看是寶玉和寶釵兩人分床而眠,有名無分。但實際上卻並非如此。”
“其中茁蘭芽是指寶玉年輕俊秀,未破瓜可不是大家心中所想的那樣,而是指女子尚未滿十六歲,這就讓人十分疑惑了,這樣一看未必寫的就是寶玉和寶釵婚後的事情,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描寫之前發生的事情,裏麵到底寫的是什麼就成了千古之謎!”
一個男生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夏老師,我覺得你的這個證據也太牽強了一些,根本就是你自己的推測。”
夏銘笑道:
“別急啊,咱們不是還有一首詩嗎?”
“咱們再來看看這第二十首,也是最後的這一首詩‘饌玉炊金未幾春,王孫瘦損骨嶙峋。青娥紅粉歸何處,慚愧當年石季倫。’”
“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說賈家的生活過的非常的奢侈,但是沒過幾年就涼涼了,這也正應了前八十回中的那句話,‘三春去後諸芳盡,堪破三春景不長’,賈家的榮華富貴也就維持了三年的時光就消散了,而咱們的王孫公子賈寶玉最後落了個什麼樣的下場呢?就隻剩下皮包骨頭了!”
經過夏銘這麼一說之後,大家都若有所思的看著這首詩。
夏銘掃了一眼眾人,問道:
“我想問一下諸位,這後四十回中可有提到賈寶玉有被餓得瘦骨嶙峋的形象嗎?沒有!根本就沒有!所以我說富察明義看到的版本和高鶚、程偉元的版本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版本!”
“說道這裏,我想再提醒大家一下,我才有說道在甲戌本的《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中有提到,賈寶玉在寒冬之中吃已經餿了的飯菜,渾身隻裹著一條破毛氈,而富察明義的這句詩是不是正好和脂硯齋的評語相互呼應了。”
“嘶……”
大禮堂中響起了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買很多人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頭皮一陣發麻,渾身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
這個證據確實是有點……有點太震撼了!
一個文學院的副教授咽了一口唾沫,脖子僵硬的轉向了一邊,看著周立行問道:
“老周,你覺得這個……這個可能性大嗎?”
周立行一時間也被這個證據給鎮住了,他看著台上的夏銘,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
“我要再考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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