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屋外電閃雷鳴。
“啊!不要。”鬆軟的床上一位少年大叫道。
“咚咚咚”著急的跑步聲在走廊內響起,少年的臥室門被打開了。
臥室的燈被打開了。
“天藍,天藍。你怎麼了?!”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著急的問道。
這位中年女子保養的很好,即使三四十歲了,臉上也沒有一絲皺紋。
“媽,沒事,隻是做噩夢了,不用擔心。”少年看著關心自己的母親,微微搖了搖頭。
“什麼沒事兒呀,你這都第幾次了,半個月了每天晚上都做噩夢,要不我們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吧。”說著張安荷抽了一張紙巾,慢慢的為少年擦了擦汗。
“啊~~啊~~”少年的父親打著哈欠,走過來了。
這個男子的樣子一看年輕就是一帥哥。
“小鄭啊,咱還是去醫院看一看吧,自從你第三次做噩夢,你媽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天天在那裏等你大叫,生怕你出事兒,弄得我都睡不好。”中年男子撇撇嘴道。
“喂,鄭行,你都多大了,你要不要臉了,拜托你都三十七了。”
“說謊話不好,也不知道誰每天晚上跟我坐在床上。”
“嘴裏還不停地嘮叨‘怎麼還不叫’。”
“誰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就是想找理由帶天藍去醫院。”張安荷指著鄭行笑道。
“額...當著孩子的麵別說這些。”鄭行老臉瞬間通紅。
“我就說,怎麼了。”張安荷笑道。完全把鄭天藍做噩夢的事給忘了。
鄭行為了扯開這個話題,跑題道:“我年輕也是一枚帥哥好吧,一大堆女孩跟在我的屁股後麵。”
“現在呢?廣場舞姐姐來找你跳舞?六十歲姐姐到百歲妹妹你一眼秒殺?“張安荷侃侃道。
“額.....你聽錯了,我已西去,這是來自天堂的聲音。在凡界待久了,我該回去了。溜了。”鄭行立馬回房間了。
“媽,你也走吧。我沒事,你放心吧。明天不用去醫院。“鄭天藍笑著道。
“那你趕緊睡吧,有事的話叫我。”張安荷看著鄭天藍關心道。
等門關上了....
鄭天藍掀開了背子,站在窗邊,看著雷鳴交加的天空,
喃喃道:“夥伴,是我害死的麼?”
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又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早晨,帶著清新降臨人間。
鄭天藍慢慢的睜開了眼,懶洋洋的穿上了衣服,又懶洋洋的拖拉著鞋,走出了房門。
“天藍,你起來了,快去洗漱,吃早飯了。”張安荷慈祥的聲音響起。
鄭天藍走進了衛生間,濕了一下手巾,胡亂擦拭了一下,正處於青春期的鄭天藍,也漸漸喜歡上了自己的麵容:“帥!”
飯桌上...
“天藍啊,你巨蟹座修煉的怎麼樣了。”鄭行問道。
對於鄭天藍的父母來說,鄭天藍就是他們的驕傲。
因為十二歲的鄭天藍覺醒了先天三級星座——巨蟹座。
“小黃都不理我,我也很無奈啊。”鄭天藍撇撇嘴道。
“還不是因為你,給它起了那麼難聽的名字,你趕緊給它換個名字。”張安荷有些埋怨的語氣對鄭天藍說道。
“媽~~我覺得小黃這名字挺好聽的,難不成還起個鄭黃?”鄭天藍笑道。
“啊!!媽,小黃又夾我。”鄭天藍痛的嗷嗷叫。
“活該,慢慢疼吧你。誰叫你給自己的本命星寵起那麼難聽的名字。”張安荷笑著說道。
“老鄭,快幫幫我,你的寶貝兒子被人夾了,老疼了。”鄭奕少呼叫道。
“噓噓噓噓噓。”鄭行吹著小口哨,左右看了看,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看著無動於衷的父母。
鄭奕少隻能靠自己了,
“小黃,小黃,別擰我了,,我錯了,我給你改名,叫..叫..叫小蟹。對,對,對,叫小蟹。”鄭天藍一說完,小蟹就慢慢的把鉗子手鬆開了。。
“小蟹!啊!你太狠了,一個月我一下子給你改了六百六十五次名。”
“唯獨小黃你獨寵最長時間,這才過了半天的時間你又改,這是最後一次,我不再改了,你看你把我擰的六百六十六次傷疤,雖然還是白皮膚,但你給我擰的都是內傷啊。”鄭天藍哭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