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這時候已經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了,根本沒有把這些人所說的話放在心裏。
“我根本不相信這些閑言碎語,你們也不要把這些毫無根據的話再傳播出去了。我父親是什麼樣子的人,我最為清楚不過了,他一向對我最為溺愛,根本不會用這麼嚴苛的條件來限製我。雖然他對我頗有不滿,但是就算我完不成任務的話,他難道還能真的剝奪我的繼承權嗎?現在造謠的人都不走心,不肯把謠言編得逼真一些。”
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確實是這麼回事。他們也是這樣想的,隻不過沒有當著向東的麵講出自己的想法罷了。
但是那個穿銀色吊帶的女孩子卻又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聽到的傳言是向先生因為這次的輿論風波對你混亂的私生活已經相當厭惡了,同時外界的各種質疑聲音也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如果你不能夠向所有人展示出自己的能力來,那麼向先生將會一直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所以他才想出了這樣一個激勵你的方法。”
這種論調倒是大家都沒有聽過的,所以又把求證的目光投射在了向東的身上。
這一次向東笑不出來了,依照著他對向先生的了解,他的父親倒是很有可能會因為這個理由而限製他的繼承權。
如果向東真的是一個青年才俊的話,他絲毫不需要擔心這些事情,但是他完全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他是絕對不可能完成向先生給他定的目標的,到時候向先生的所有財產都將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然後向東又想起了一件他之前沒有在意的事情,那就是向先生一直和公司裏麵的副總過從甚密,之前向先生就總是和副總在一起竊竊私語,等到他出現在向先生辦公室裏麵的時候,向先生就又停止與副總說話了,並且厲聲責問他來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向先生對向東可以說一直很嚴厲,所以向東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裏麵,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一切早就有征兆了。
向先生已經給自己找好了退路,如果向東真的不成器,那麼向先生很有可能把公司的所有權轉讓給副總,畢竟副總才是真正陪同著向先生一起打天下的那個人。
向東此時越琢磨這件事情就越有可能是真的,於是他再也坐不住了,沒有任何心情和這些狐朋狗友繼續談天說地,直接離開了酒吧。
肖珂把這一切看在眼裏,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看來向東是上鉤了。
向東並不敢找自己的父親求證這件事情的真偽,於是他來到了副總的家,想要從副總的嘴裏麵得知真相。
副總聽了向東的這個說法之後感到莫名其妙:“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你怎麼會相信呢?根本沒有這件事情,既然你已經從浩南社那裏出來了,那麼趕快回到家裏麵去見你父親吧。你的父親這段時間為了你的事情可以說是心力交瘁,你怎麼能夠這樣懷疑自己的父親呢?”
然而副總越是這樣說,向東就越是覺得其中有鬼。
“你們是不是在瞞著我什麼?之前你和我說話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溫言細語,你總是批評我,教訓我,這一次卻好言相勸,你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我不相信這其中沒有什麼貓膩,除非是你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