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謙一下子急了,阿蘭如果逃跑了的話,那麼他們這麼費盡心力地來尋找阿蘭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於是秦正謙急忙追了出去。
肖珂認為阿蘭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剛才肖珂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發現她的臉上掛著彩,不過卻是一臉堅毅的表情,似乎並不屈從於那些把他們家的財產都搶走的潑皮無賴。
這樣一個烈女怎麼可能輕易聽從於白浩的話,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呢?或許她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肖珂十分想要聽聽阿蘭的故事,於是也緊隨其後。
不得不說,雖然阿蘭是一個女孩子,但是她伸手矯健,跑起步來,速度絲毫不亞於肖珂和秦正謙兩個大男人。
再加上阿蘭對這個地方的地形十分熟悉,所以她很快就和肖珂以及秦正謙拉開了距離。
肖珂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對秦正謙說:“你一直追著阿蘭,然後我找一條捷徑包抄過去,我們前後堵截,我就不信她還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秦正謙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和肖珂討論作戰計劃,既然肖珂提出了這樣一個建議,秦正謙沒有理由拒絕。
就在他們說話的這會兒工夫,阿蘭與他們之間的距離變得更大了,於是秦正謙開始更加賣力氣地向前奔跑。
其實肖珂對這裏的地形也並不熟悉,他找捷徑頗費了一番工夫,不過好在當他擋在阿蘭麵前的時候,阿蘭似乎也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接倒在了地上,沒有再和肖珂以及秦正謙糾纏。
此時秦正謙也已經累到虛脫了,不過他為了穩妥起見,還是來到了阿蘭的身邊,在確定她不會在逃跑之後,才氣喘籲籲地對肖珂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呀?要不要直接報警?”
肖珂注意到秦正謙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阿蘭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的表情,顯然她應該是害怕被警察抓走,所以才奪路而逃的。
於是肖珂擺了擺手:“現在還不是報警的時候,我們先和阿蘭姑娘好好地聊一聊吧,她之所以助紂為虐,應該是有自己特殊理由的。”
肖珂和秦正謙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又溫言細語地對阿蘭說道:“你留在秦總公司裏麵的所有信息都是假的,我也是從你的鄰居那裏聽來你的小名叫做阿蘭,不知道你的本名叫什麼呢?”
阿蘭起先對肖珂是很排斥的,不過她看到肖珂似乎沒有要把她送到拘留所的打算,於是稍微放鬆了一些,對肖珂說道:“我叫做張惠蘭,之前我對肖總造成的傷害,使我一直活在非常內疚的情緒當中,但是我也是逼不得已。”
秦正謙依舊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這時候冷哼了一聲:“你明明知道這件事情對肖珂的影響有多大還要去做,現在輕飄飄一句道歉就打算抹掉你曾經的所作所為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你給我們一個非常正當的理由證明自己非那樣做不可。要不然的話,你絕對免不了牢獄之災。竊取商業機密可是重罪,你也是上過大學的人,不應該不知道吧。”
阿蘭並沒有對秦正謙的指責表示出抵觸的情緒,反而低垂著眉眼,好像真的感到很愧疚似的。
肖珂攔住了秦正謙,不讓他繼續說一些讓阿蘭傷心的話,他自己則坐在了阿蘭的身邊,然後對她說道:“你父親怎麼樣了呢?你應該很長時間都沒有和他見麵了吧,你應該很想他。”
或許阿蘭早就已經做好準備迎接肖珂的一頓辱罵了,但是肖珂並沒有這樣做,反而開始和她閑話家常,這使得阿蘭用一種非常異樣的眼神看著肖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