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浩然的爸爸感到很吃驚:“你住在肖珂家裏這件事情我知道,我女兒和我提起過。可是她沒說過你養貓,而且一隻貓的話,能對你有多重要啊?”

王政卻突然之間低垂了眉頭:“那隻貓是我奶奶留給我的。我奶奶在前不久去世了,她唯一的遺產就是這隻貓。當我看著這隻貓的時候,就仿佛能夠和我奶奶心意相通一樣。這隻貓特別有靈性,好像它的身體裏麵住著我奶奶的靈魂似的。”

黃浩然的爸爸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忙說:“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這裏麵的隱情。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特別有愛心和孝心的人。”

肖珂不由得白了王政一眼,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黃浩然的家人一直把王政和肖珂送出小區之後才回到自己家。

肖珂在和王政一起往回家走的時候,不由得對王政說:“你小子可以啊。這麼快就把我身邊的人都拉攏過去了。”

肖珂其實也是想要敲山震虎,沒有想到王政卻衝他詭異地一笑,沒有做任何辯解。

他這一笑,讓肖珂覺得有一種寒毛倒豎的感覺。

肖珂立馬就想到了一個詞,邪魅。

這兩個字在一些總裁裏已經用爛了。肖珂從來沒有理解過邪魅的笑容到底是哪種笑容,但是今天他看到王政這麼一笑的時候,立馬就明白了。

那是一種陰惻惻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同時讓人覺得這個人藏著很多的心機。

肖珂差一點要說出:“太可怕了。”但是他強行忍住了。

這一路上,他們兩個人都沒再說話,肖珂覺得王政這個人實在是深不可測。比表麵上看起來要心思複雜得多。

回到家裏的時候,肖珂的父母正在廚房裏做飯。王政和肖珂的父母打完招呼之後,就一頭鑽進了他的房間裏,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

肖珂覺得王政話裏麵的成分有80%是摻假的,但是他沒有證據。

肖珂覺得現在自己就好像是在王政麵前沒有任何遮擋一樣,被他看了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但是自己對於王政的了解卻特別少,可以說隻是皮毛。

肖珂一想到這裏的時候,就有一種背後發涼的感覺。

在飯桌上,肖珂的爸爸對王政說:“你們回來也有幾天了,什麼時候開始幹正事兒啊?”

王政卻直接把鍋甩給了肖珂:“我隻不過是他的副手,一切都要聽肖珂的安排。”

這時候肖珂爸爸看肖珂的眼神就有些複雜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小王啊,我家肖珂不懂事,你多教教他。讓他領導你簡直是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你畢竟是公司裏麵的元老,懂得多。他就是一個臭小子。還勞煩你不吝賜教。”

“叔叔,您這樣說可就客氣了,我隻不過是虛長幾歲罷了。我雖然說進入公司的時間比肖珂早,但是張總一直在我的麵前誇獎肖珂,說他是一個特別有靈氣的人,讓我在這次的銷售工作中主要做輔助。當然,如果他問我什麼的話,我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沒有發生過。”

肖珂在一旁聽著,特別想要打王政一頓。

這個家夥把所有的責任都甩得幹幹淨淨。

是他自己不教肖珂東西的,現在卻好像是肖珂的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