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街道,見除了街上路燈外,聽風樓竟然一片漆黑,兩人心一沉。擔心敵人在門口設置了機關,兩人一躍來到三樓。
黑暗中,一陣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借著月光,隱隱看到地上亂成一團,來到四樓,還是如此,兩人心中驚駭難定。
這到底是誰做的,如果隻是嗜血者,那他們膽子未免也太過肆無忌憚,下麵可是許家!
忽然,周曉心中一陣驚恐,叫道;“不好,許老爺子!”
一把拉起程玲,向後麵寺廟狂奔而去,穿過靜靜悄悄的走廊,心中是越來越害怕,程玲突然叫道;“快看,那邊起火了!”
周曉看去,正是寺廟的所在,熊熊的大火中,夾雜著不少人的怒罵聲,到了寺廟前,見大門上牌匾,和半扇大門已經不知所蹤。
才走了幾步,又聽到耗子呼嘯怒喝,顯然是在和誰交手。奔到近前,見七八人將耗子圍在圈裏。
看得出,耗子已經精疲力盡,周曉心中大怒,喝道;“八個打一個,也太不厚道了!”
那八人都是一驚,兩人霍然回頭,一人驚叫道;“周曉,你沒死!還找到這裏來了!”
聽這人聲音,居然有些耳熟,一時半會又想不起是誰,真元運轉,手中長劍刺出,這兩人都是一驚,慌忙轉身應對。
耗子大叫道;“別管我,先去救韓都他們!”
周曉朝火中看去,韓都等人都昏倒在地,程玲已然衝了過去。那二人腳一動,想要攔住程玲,周曉冷笑道;“還敢去想其他的事!”
長劍連揮,一片寒光籠罩下來,這二人實力也是不弱,左邊一人一把烏黑大刀狂劈,護住身前,右邊一人赤手翻轉,接連拍在劍脊上。
周曉手一抖,長劍歪歪斜斜的刺向右邊這人,這人大驚,暗道;“這是什麼劍法!”
雙手一揮,在左邊和上方都拍了一掌,竟然封住了周曉長劍的攻勢,長劍忽然一轉,劍尖霍的刺向左邊那人。
這人“啊”地驚叫一聲,大刀怒旋飛轉,“叮”地撞在劍上,周曉長劍受力彎曲,又猛地彈射而出,“撕拉”一聲,劃破這人右手。
右邊那人大喝一聲,右手探出,如一毒龍纏繞過來,周曉左手一指點出,一道冰冷真元湧入他的經脈。
長劍一回轉,將他左手斬了下來。那六人都是大驚,一人咬牙大叫道;“撤!”
周曉長劍連刺幾下,想要將身旁兩人殺了,一看之下,二人竟然已經身亡。耗子怒喝幾聲,停下不住喘氣,再看程玲那邊,已經救出了四五人。
隻是火勢太過凶猛,房屋也已經坍塌不少,已經不可能再進去救人。
三人見不少出生入死的朋友死去,心中難受至極,周曉沉聲問道;“這是誰幹的?”
耗子怒道;“就是潘無貴這狗娘養的!在大夥食物裏下了藥,把大家都搬到這離來,我趕到時,他已經離開!”
程玲驚道;“怎麼會,他能有這本事!”
耗子怒道;“怎麼不會,是他們自己人說的,還會錯嗎!”
周曉道;“那許老爺子這些人呢?他們怎麼不見了?”
耗子大聲道;“我怎麼知道,我來的時候就沒看到他們!”猛地看向周曉,道;“難道他們和潘無貴是一夥的!”
周曉搖搖頭道;“還不知道,隻有找到他們才能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將韓都幾人帶回酒樓,三人心情都很沉重壓抑,值得慶幸的是,救出來的幾人都沒事,現在藥力還在,隻有等他們醒來了。
等了一宿,酒樓仍然沒有開張,街道上恢複了以為的模樣,看著這些,周曉隻覺得這裏的一切似乎都在和他們作對,將他們一行人玩弄鼓掌之中!
幾聲咳嗽,韓都最先醒來,接著,江河黃算也醒了。周曉問道;“你們怎麼被人下的藥,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