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她渾身無力,就連腳步都走的很吃力,更別說把那東西藏起來!
冉月白見此一笑,身形一閃便從狸妖的身後擁住狸妖,兩手從她的腋下穿過,身體緊緊靠著狸妖的背部,顯得十分愛昧。
“妖妖乖,就當是配合朕。”冉月白溫和的勸道,一手便在狸妖的身上摸索起來。
狸妖緊繃著身體,冉月白身上清晰的味道充斥著她的鼻腔,她有些厭惡,但是她卻推不開冉月白。
冉月白,想我死的人就是你吧!狸妖心底頓時明白了這個事實,卻不知道為何冉月白會這麼做,自認為她沒有得罪過冉月白。
“咦?這是什麼?”冉月白疑惑的咦了一聲,從狸妖的腰間抽出了一塊金屬令牌,說著舉在了眼前觀摩著。
金屬令牌呈現出怪異的不規則圖形,令牌是黑色的,中間,刺眼的刻著‘殿主令’三個字,在陽光下折射出了金色的光芒,很是刺眼。
狸妖瞳孔微縮,眼看著冉月白淺笑不已,把令牌交到了王副將的手中,而後,他才笑道:“妖妖乖,先去休息吧,朕與他們一同去調查情況。”
說罷,叫來了兩個士兵,就要帶著狸妖進入院落之中。
狸妖掃了冉月白一眼,始終笑意盎然似乎再無其他情緒,就算在現在這時,他笑著說喜歡她,然後笑著把她推到刀尖口上,再笑著說一定會把她救下來。
狸妖抿唇,決然的轉過身去,徑自走進院落中。
冉月白看著狸妖的背影,緩慢而艱難,他淡淡勾起的嘴角突然加大了弧度。
你還不來嗎?
是夜,天空上掛著一輪圓月,夜裏寂靜的不像話。
狸妖坐在床上,經過了一下午的時間,她還沒有衝破身體中多出的一道束縛,她無法使用靈力,凝聚魔法元素,就連她的吸血鬼力量,也隻能使用一點點!
狸妖臉色溢出了一絲冷汗,每當靈力運行到那層束縛的地方,身體就會發生劇烈的疼痛,無論如何都衝破不過去。
“該死的!”狸妖低咒出聲!此時處境對她很不利,真是麻煩!
她已經在這裏待了一下午了,也不見有人來過,這裏是城主府,她來到這裏的消息莫儒青怎麼會不知道,莫儒青肯定聽信了冉月白的話,所以才會沒有來,該死的!
相信她是凶手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不知花影與花錦會有何動作,席致榮與單天昂又會如何。
狸妖扶額,真是該死,想不到沒有捉住那個黑衣老者,卻被他給算計了!
狸妖沉澱下靈力,她拂走了額頭上的幾絲冷汗,起身正欲去院中走走。
卻突然聽見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夾雜著眾人的話語聲。
“你們去那邊搜查,你們往那邊去,務必要捉到闖入城主府的賊子!”是王副將的聲音,他的話音才落下,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不下十人。
狸妖耳力過人,她把王副將的話盡數收入耳中,心底不禁疑惑。
有人闖入城主府?是誰?
不待她多想,隻見門口傳來開門聲,冉月白修長的身影緩步走了進來,他的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個陶瓷小碗。
狸妖眼中閃過狠厲的色彩,直視著冉月白。
冉月白輕笑,永遠都是微勾著的嘴角從來都不會僵硬,從來都是溫和的。
“妖妖,在等朕嗎?真是榮幸。”冉月白自問自答,眉角一挑便進入房間,把手中的托盤放在了桌上,而後看向狸妖。
狸妖背對著冉月白,她抬眸看著窗外,抿唇不語。
她不知冉月白到底想做什麼,當下狸妖隻是防備著他。
得不到狸妖的回答,冉月白並未氣餒,他走到與狸妖平行的位置,疑惑的學著狸妖看向窗外。
窗外種著許多花,再過去就是高大的院牆了,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
冉月白轉過頭來,問道:“妖妖是想出去嗎?”
狸妖收回視線轉過身來,方才她隻是想聽聽外界的情況而已。
“秦皇有話直說吧。”狸妖淡淡的說道,視線不經意的一瞟,看到了桌上的白色小瓷碗,碗中是她那再也熟悉不過的紅色液體。
“想妖妖了,便來看看。”冉月白說道,舉步走到桌旁,修長的手指執起白色小瓷碗,他道,“順帶給妖妖帶些晚餐來。”
他嘴角一勾,抬手便把手中小瓷碗遞到了狸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