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勸你還是早些打消了和白姑娘成婚的念頭,雖然你有那份心,可不一定有那個命!
而且這玄武宗和我朱雀宗,並稱為青州城兩大宗門,我和白姑娘是門當戶對,我們之間豈是你一個無名小輩能插足的?”
正在江流考慮該怎麼辦之時,朱岩盯著江流冷聲道。
他目光似千年寒冰一般,話語中滿是威脅,同時他一身的修為也暴露出來,人武境九重的氣息暴露無遺。
感受到那股壓迫而來的力量,江流微微皺眉。
自己插足?怎麼可能?!要插也是插別的東西。
自己現在雖然已經突破到了人武境七重,但是相對與人武境九重,自己還是沒辦法戰勝的。
畢竟那可是相差了整整兩個小境界。
看見江流沒有倒下,朱岩微微一怔。
這江流是個外門弟子,按道理來說,這修為絕不會超過人武境四重。
這種低下的修為,在自己人武境九重修為的壓迫之下,應該直接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才對。
江流額頭微微冒出冷汗,那人武境九重修為的壓製,雖然不足以讓自己直接跪倒。
但那股強大的力量,還是讓自己感覺呼吸困難。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擋在了自己身前,為自己擋住了那股力量。
江流一怔,微微抬起頭,便看見了擋在身前的白玉。
莫非這丫頭是真的對自己有意思?
“白姑娘,難道你還要護著這小白臉不成?!”
看見白玉竟然挺身而出擋在了江流身前,朱岩臉色陰沉了下來。
“那花瓶是爹爹托人花了重金買來的,這桌子是爹爹親自尋回來的,這房間裏都是爹爹最喜歡的東西,可不能被打壞了!
你們要打架,就出去打!”
白玉指著那白色花瓶和桌子說道。
江流一愣,這哪裏是護著自己,這護著的明明是桌子。
真搞不懂自己哪裏比不過這桌子了。
要是成婚了,沒有這桌子,那可以換成床,但是沒有自己,那要這桌子有何用?
“我與白玉可是情投意合,至於我有沒有那個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個癩蛤蟆肯定沒有那個命!”
江流盯著朱岩冷聲道。
“你!”
此話一出,朱岩臉色鐵青,若不是白玉擋在了江流身前,他定會毫不猶豫直接打死江流。
“再說了,那天晚上,白玉姑娘可是自願的!我依稀記得那個夜晚,逼真的如夢境一般!”
江流繼續說道。
此話一出,白玉小臉一紅,轉頭狠狠瞪了江流一眼。
江流可不管她。
“那個夜晚?!”
朱岩瞪大了雙眼盯著江流。
“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麼能和白玉成婚?還不是因為我······和白玉促膝長談了一夜,她才看上了我!”
江流繼續說道,望著白玉的眼神也曖昧起來。
朱岩雙眼通紅,促膝長談一夜?!
你他麼的這是在騙鬼!
“該死!”
朱岩瞪著江流冷冷說道,他恨不得立刻殺了江流。
白玉頗為驚訝望了江流一眼。
原來江流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更加······無恥!
“若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殺了你!還有你也是,有機會我一定親手了結了你!”
朱岩一雙眼睛滿是煞氣,冷冷盯著江流和白玉道。
“殺我,小爺我怕你不成?!有本事你現在就動手,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
江流絲毫不懼,直接高聲回道。
既然這朱岩都說了有機會,那現在肯定是不敢胡來的。
既然這樣,江流也就不懼了,反正吹牛不犯法。
現在不需要打贏這朱岩,隻要讓他不好受就對了。
畢竟敵人的悲傷,就是自己的快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