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還沒什麼?
兩個小時不到,就用兩萬贏了兩百萬,還這沒什麼嗎?
沈二河雙目放射兩道精光,看向楚蕭的眼神裏,都是白花花的鈔票啊。
聚寶盆,這就是個聚寶盆啊。
楚蕭哪裏看不出這老家夥的心思,不鹹不淡的說道:“伯父,你說過不再賭了,這是最後一次。”
沈二河幹笑了兩聲,也沒再說什麼。
出去的時候,沈傲君感激的對楚蕭說道:“楚蕭,你幫了我這麼多,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楚蕭無所謂的說道:“舉手之勞而已,我這人對美女沒有免疫力,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呢。”
沈傲君俏臉一紅,輕啐了一句,“又開始油腔滑調了。”
楚蕭嘿嘿一笑,又正色說道:“不過,你爹那邊要多留神,不能再讓他賭了,老人缺的還是關心,平時多關心一下他吧。”
沈傲君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兩人正說著,楚蕭電話響了,一看竟然是嶽母呂豔。
“楚蕭,你在什麼地方?”
“啊,我在外麵,怎麼了?”
聽語氣看呂豔還挺著急的。
“上班時間你怎麼去外麵了,是不是跟女人混在一起呢?”
楚蕭頓時一陣心虛,還真被嶽母猜中了,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對方就焦急的說道:
“算了,正好你在外麵,你趕緊去一趟古董街,你嶽父跟人吵起來了。”
“吵起來了?好,我這就去看看。”
說了一聲,楚蕭掛斷了電話,然後跟沈傲君告別之後,急匆匆的去了古董街。
古董街,聚寶閣。
楚蕭剛來到古董街,就看到在街道左側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子,牌子上寫著聚寶閣三個字。
楚蕭穿過人群,走到了屋子裏。
屋裏嶽父林富彪滿臉通紅,氣的不輕,全身都在發抖,手裏拿著一幅畫,正在跟一個渾身臃腫的胖子爭辯著什麼。
“這張畫根本不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個,你掉包了,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胖男人是店老板,跟林富彪急赤白臉不同,他倒是神色淡然無比。
“老先生,您可不能亂說話啊,我們打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個誠信,這幅畫就是您看的那副,就算是贗品,也隻能說您老看走眼了,可不能怪我們啊。”
林富彪頓時怒不可遏。
“你騙人,剛才明明我看到的是真跡,真假我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
“算了,算了,我報警還不行嗎?”
店老板一聽報警,頓時笑了,他大哥就是這片的隊長,幹他們這行,沒關係可幹不了。
所以他自然有恃無恐,“您趕緊報警,我還要跟他們說你耽誤我們做生意呢。”
“你……奸商,混蛋!”林富彪氣的粗喘咳嗽了起來。
楚蕭幾步上前,拍了拍他的後背說道:“嶽父,我來了,你別著急,什麼畫作,先給我看看。”
林富彪不耐煩的擺擺手,“你會看什麼,真以為自己能耐了,論起鑒賞能力,你比我差的遠了。”
話雖如此說,可林富彪還是把畫放在了桌子上,楚蕭打開後,看到是一個古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