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寒深淡淡一笑,“薑姐,似乎並不怎麼想看到我?”
薑瑜反問道,“我表現得有這麼明顯?”
簡寒深打太極一般問道,“薑姐覺得呢?”
薑瑜麵無表情,“大概還不夠,現在這樣,簡先生心裏能有些A數了嗎?”
簡寒深怔了怔。
隨之。
他淺褐色的眼眸染上興味。
“薑姐是個有趣的人。”
薑瑜懶懶地掀了掀眼皮,直接站起了身。
和這個人話,純屬浪費時間。
和他待在一起,更讓人心情愉悅不起來。
薑瑜起身後,便堂而皇之地繞過了茶幾,走到了另一側沙發上坐下,擺明了就是要離簡寒深遠一點。
簡寒深也不惱。
他往旁邊坐了過去,正坐在薑瑜之前坐過的地方。
然後,簡寒深往後一靠,一條長腿搭在另一條長腿上,一手靠著扶手,淡淡道,“我以為薑姐不是個怕事的人。”
薑瑜:“對,我怕蟲。”
她回答得極快,簡寒深反而還噎了噎。
“我想,簡姐可能對我有什麼誤解,這點我可以解釋。”
薑瑜歎了口氣。
這些人究竟是哪裏來的優越感?
總覺得他們解釋,其他人就一定要聽似的?
她幹嘛要花那麼多時間,去聽這些人編造的理由?
薑瑜一針見血道,“我不聽解釋,我隻看證據。”
簡寒深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那薑姐是想,我的尾巴藏得不夠好嗎?”
薑瑜眸光頓時鋒利,“你這是變相的承認了?”
簡寒深依然搖了搖頭,“不,我也是受害者。我隻是順著薑姐的話罷了。”
薑瑜:她才懶得跟他。
她仔細地打量了一遍簡寒深,見簡寒深唇角隱隱帶著笑意,提起這件事時,並沒有半分的內疚或是不好意思。
她的心裏就有了猜測。
或許,簡寒深是早就知情的。
她把頭扭頭一邊,重新拿出手機,在手機上點來點去了。
都怪她。
上次隻是讓順寧破產了,讓那些媒體向安宜民道歉了,讓簡氏把那個員工辭退了,並且整個項目組都受到了牽連。
所有和那件事直接有關係的人都受到了懲罰,可或許是隱藏在後麵的人,比如簡寒深這種,卻並沒有受到什麼教訓。
今簡寒深的出現給了她一個突破口。
也許,她可以從簡寒深的身上下手。
不過在此之前,今心情不好,要先出出氣。
薑瑜的手指飛速地在手機上操作著,三分鍾後,她收回了手機。
再過了五分鍾,簡寒深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他麵色一變,“你什麼?”
“防火牆被人黑了?”
簡寒深情不自禁地就抬眼看了薑瑜一眼,又側過身,壓低了聲音陰鷙道,“給你十分鍾修複,不能修複好的話,就直接從現在這個位置上滾下來,我不養廢物!
還有,查到是誰動的手了嗎?”
“芝士蛋撻?和BLAK並列第一的國際黑客?”
簡寒深皺了眉,“他怎麼會突然出來?以前有過類似的經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