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可以。”
薑婉一笑，“那太好了。”
她正準備要進來，薑瑜卻攔住了她。
她淡淡道，“我話還沒說完。”
薑婉：“？”
薑瑜：“要收費。”
薑婉：“……”
薑婉眼神複雜，“姐姐，你很缺錢？”
薑瑜理所當然道，“老師教書都有工資，我教你題目，收費有問題？”
薑婉眉頭抖了抖，“沒問題，隻是第一次遇到姐姐這麼……直接的，有點驚訝。”
薑瑜不為所動，“那是你見識太少，才大驚小怪。”
薑婉：“……”
薑瑜打了個嗬欠，“還問嗎？不問我睡了。”
薑婉擠出一個笑來，“問，當然要問了。”
薑瑜比出一根手指，“十萬一題，問嗎？”
薑婉脫口而出，“這麼貴？”
薑瑜麵無表情，“都給你打了折了，不然我以前都是一百萬一道題。”
薑婉：？？？
以前？
什麼以前？
薑瑜確實是信口胡謅的。
因為在以前的世界，不可能會有人拿著這種學生的題目來問她。
那些人想見她一麵都非常困難了，要是真想問她題目，都是專業的題目，價格絕對都是以百萬起。
薑婉心裏一狠，“好。”
她都已經來了，然後再這麼直接離開，不就是給薑瑜看了笑話？
而且，薑瑜要是真的收了她的錢，以後能被做文章的也是薑瑜，不會是她。
薑瑜一定要把這麼一個把柄送到她的手裏，她不介意收下。
薑婉接著一笑，“姐姐，現在我可以進來了吧？”
薑瑜讓開了門。
薑婉環顧了一下薑瑜的臥室，簡潔幹淨，東西不多。
她坐到了桌前，翻開了書，指了一道題問道，“姐姐，這道題怎麼做啊？”
薑瑜看了幾眼，直接給出了答案。
薑婉：？
她看過正確答案，知道薑瑜給出的結果是正確的。
薑婉詫異地問道，“姐姐，你是做過這道題嗎？所以才不需要計算就知道結果？”
除了薑瑜已經做過這道題的可能性，薑婉想不到其他原因。
薑瑜蹙了蹙眉，“這麼簡單的題目，還需要演算？看完題目不就知道結果了？”
薑婉：“……”
她合理懷疑薑瑜就是故意在打擊她。
薑婉撒嬌道，“姐姐，你就別開玩笑了，這道題該怎麼做呀？”
薑瑜沉吟一聲，快速地在紙上寫了幾個公式，推算出了最後的結果，問道，“現在應該懂了？”
她都寫得這麼清楚了，應該是一目了然了。
薑婉：“……”
薑瑜肯定就是故意嘲笑她吧？
這幾個公式中，有一個她連見都沒有見過！
薑婉咬了咬下唇，不死心地問道，“姐姐你能解釋一下嗎？”
薑瑜似乎是不解道，“我都全寫出來了，還需要解釋？”
她這回是真的沒有諷刺薑婉的意思，她單純的就是驚訝。
薑婉怎麼說也是年級第三的水平，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題目都不會？
上一回封君昊問的題目也很簡單，怎麼忽然感覺A中的水平似乎……很一般？
薑婉嘴角抽了抽，她簡直是想摔書了，這道題哪裏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