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去哪?”鄭麟邊跑邊問,聶春風咯咯笑著說“好久沒動手了,今天不知道這幾個是什麼來頭,去南郊,人少空曠!”兩人一路施展身法,一刻鍾就到了南郊義莊,聶春風進門拿起一壇子酒先灌了一口,遞給鄭麟“來一口,暖暖身子。”鄭麟接過酒喝了一口,辛辣的酒入口一會,鄭麟便感覺身上都暖了起來“歇一會,等著這幫孫子,留個活口好問話。”聶春風搬了把椅子放在院中間一屁股坐下,從懷裏摸出一小包花生米吃了起來。
一聲破空打破夜晚的寧靜,一閃寒芒直射向聶春風,擊碎了聶春風的酒壇,擊碎酒壇的一瞬間聶春風拔刀擋在身前,隻聽“噹”的一聲脆響,一個精巧的袖箭掉在了地上,看著灑在自己一身的酒聶春風咂咂嘴心疼的說道“媽的這是正宗窖藏的孫家小燒啊,造孽啊造孽!”十個黑色身影從房頂上飄然落在院子當中,每個人都用黑色三角巾遮住了麵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聶春風“難道是衝著老子來的?”聶春風喃喃道,又轉過頭去看著鄭麟,鄭麟抱著肩膀依著柱子看著這十個人“瘋子看樣子這些人是衝你來的!”
那些人也不回話,互相對視了一眼,為首一人說道“先解決這瘋子!”說完直接衝向聶春風。看著這些人衝過來的聶春風哈哈笑道“好啊好啊,老子多少年沒好好殺人了,今年那你們祭刀!”說著迎了上去,鄭麟看著心急,“你老實呆著,老子給你留幾個!”說話間聶春風已經和這幾個交上手,一柄長刀舞的飛快,架開幾個人的攻擊;隻見聶春風像一條泥鰍一樣十個人無論如何施展劍法都沒碰到聶春風的衣衫,一個側身躲過一擊後,聶春風右手用刀擋過一擊,左手順勢抓住那人的手,轉身到那人背後,用刀把閃電般擊向那人頸間,隻聽“哢”一聲,那人腦袋便癱軟的耷拉到一邊,單手掐住那人的脖子跳出戰圈。全程聶春風連一絲真氣都沒有調動,僅憑著身法與自身力量與十人周旋,鄭麟看在眼裏不由得心中暗調大指。
“砍了我這麼久,你們也累了吧,如今也該換成我砍你們啦,哈哈哈哈.......”話一出口聶春風整個人的氣質頓時為之一變,左腳踏地身形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一人麵前,那人心中大駭,舉起劍擋在身前,眾人都未看見聶春風是如何出刀,斷劍帶著人頭便飛了出去;聶春風借勢衝向另一人,那人閃身不及,伸手對著聶春風放了袖箭,聶春風側身躲過,左手抓住射來的袖箭反手擲了出去,一箭直接洞穿了身後一人的脖子,右手出刀沿著那人防禦的空隙直插入心髒。“放袖箭!”隨著一聲命令,剩下六人齊放袖箭,感覺到身後一陣破空之聲,聶春風抓過被刺入心髒那人擋在身前,“噗噗”幾聲悶響,袖箭全部射入那人後背,趁著對麵收起袖箭的一刹那,聶春風扔掉屍體猶如猛虎下山之勢,舉刀劈向其中一人,那人被聶春風應聲劈成兩截,臨死之前眼睛瞪得老大。
幾息就解決掉了五個人,聶春風咧著嘴看著眼前剩下的五個人咯咯笑了起來“老子好久沒活動筋骨了,老子連真氣都沒用,這幾個孫子還手都費勁,沒什麼意思,剩下幾個留給你練練手!”說著扛著刀慢慢踱著步走到門口“一個別想跑,老子看著!”鄭麟拔出刀緩緩走向剩下的五個人嘿嘿笑道“好啊,練了快一年了,如今也該試試身手了。”
剩下幾個麵麵相覷,聶春風剛才展現出來的身手讓他們措手不及,之前的打探並沒有打探到鄭麟身邊有一個如此的高手,連真氣都不用,直接憑著步法、自身力量和刀法的醇熟,轉瞬之間就殺了自己五個人,連身手最高的八卦境巽在聶春風手中沒抵擋過一招,這讓剩下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鄭麟沒心思考慮他們怎麼想,直接拔刀施展神影迷蹤來到一人麵前,那人舉劍便擋,“刺他眼睛!”聶春風坐在台階上說道,鄭麟借勢旋轉刀鋒直接刺入此人左眼,直接貫穿此人後腦,鄭麟拔出刀甩了甩上麵的血咧嘴笑道“一個!”一人伸手入懷掏出信號彈,這人剛想拉響,手上就傳來一陣劇痛,隻見沿著手腕整個手掌已經不知去向,剛想叫出聲音,鄭麟一刀貫穿這人的喉嚨,便軟軟倒了下去。“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