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幾步竄到鄭麟身前,一把抓住鄭麟的雙臂左右看了看,“少爺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們找你都要找瘋了!”鄭麟笑著看看劉武,“我沒事,好著呢!倒是你被人熊拍了一掌現在倒像個沒事人一樣”劉武咧著嘴笑笑“我醒的時候老爺告訴我有人給我上了血髓草,所以保住一條命。”鄭麟點點頭,心想看來白靈當時肯定已經處理過了劉武的傷。
“劉武,咱倆都被人害了,不過放心,人已經被我殺了。”劉武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死屍和鄭麟腰間掛的人頭,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一臉震驚道“少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鄭麟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劉武,劉武憤怒的額頭上都掛滿了青筋,喝道“狗日的,老子差點死在他手裏!”
說話間鄭星辰帶人出現在山坡上,遠遠看見鄭麟便飛一樣跑到鄭麟身邊一把扒開劉武抱住鄭麟雙臂上下左右仔細打量起鄭麟,見兒子沒事才長舒了一口氣,隨後一腳踢到鄭麟屁股上,將鄭麟踢出老遠;當鄭星辰聽到江深哭訴著鄭麟已經被人熊殺死,鄭星辰差一點昏死過去,強打精神在殺死人熊的山坳中找到受傷的劉武,唯獨不見兒子的身影,心情是何等的焦慮,三個多月的時間鄭星辰瘋了一般撒出刀門所有人手一直在龍首山脈尋找兒子,為了不讓夫人擔心鄭星辰下令上下封口不能對夫人透漏一絲消息,隻對夫人說這次曆練時間長些,好好帶兒子在北境荒域曆練一番,今天終於見到兒子,看著兒子全須全影出現在自己麵前毫發無傷,身形似乎比進山前更加挺拔,細細感受鄭麟身體中的真氣比剛進山時更加渾厚,心裏又有些惱火。
鄭麟哪裏知道鄭星辰的心理活動,被父親突然的一腳踢的老遠,怔怔的半天才爬起來,“爹......”鄭星辰看著兒子狼狽的樣子不禁失笑,“臭小子,跑哪去了,大家辛辛苦苦在山裏找了你三個多月,你卻沒事人一樣!”鄭麟臉一紅,訕訕一笑,隨後從腰上解下江深的人頭遞給鄭星辰“兒子和武哥之所以遇險還不是他害的,兒子無意中偷聽到江深和這小子說話,就是江深從中作梗相知我於死地,如今已經被兒子一刀斬了。”
鄭星辰看著鄭麟手中的人頭怔了一下,隨後接過人頭看了看地上的屍身道“都是你幹的?”鄭麟笑了一下點點頭,看到鄭麟認定鄭星辰身邊人都大驚失色,鄭星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著身邊的人道“在場的都是我鄭星辰的兄弟,趕快將屍身掩埋掉,這件事情大家就當做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知道了麼?”眾人齊聲道“是!”說罷開始挖坑,不一會便將死屍掩埋掉,地麵上看不出一絲痕跡,鄭麟腹誹道看樣子刀門這樣的活兒沒少幹。
幹完這一切,鄭星辰對著鄭麟道“回家,一路上和我仔細說說這麼長時間都發生了什麼。”說罷鄭星辰帶著眾人向寧遠城走去。
一路上鄭麟仔細將自己殺死人熊如何被白靈救走治傷,如何被白澤傳授了神影迷蹤,又如何偷聽到了江深二人的對話,又如何將二人斬殺的過程細細的和父親說了一遍。直到鄭麟講完,鄭星辰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起兒子出生那一夜便有窮奇來取兒子姓名,來家中抵擋的老者也叫做白澤,想到這裏便問道“傳你身法那老者可生的鶴發童顏白發白須,一身皆白?”鄭麟驚訝的點點頭“爹,你認得白老先生?”鄭星辰點點頭喃喃道“有一麵之緣。”想到這裏驗證了自己的想法,心道看來兒子這一生命運注定紛爭不斷,麵色漸漸暗了下來,這次兒子身入險境,是劍門安插在寧遠的人暗中作祟,當初想到均是守衛邊境的戰士,雖說暗中監視,但這些人長時間沒有發難自己難免有些放鬆了警惕,怕驚了劍門並沒有悉數拔出,說到底是自己才讓兒子遇險僥,幸此次有那白老先生搭救若不然兒子可能真的就生死難料了,想到這裏鄭星辰心中翻湧,自責不已。
感受到父親的異樣,鄭麟笑道“爹,這次兒子練得一套玄妙異常的身法,也算是柳暗花明,咱們爺倆演練一番!”見兒子興致頗高,鄭星辰打起精神,從地上拾起一根木棍,笑道“小心了!”便衝著兒子刺了過去,鄭麟施展神影迷蹤稍一側身便躲過一擊,鄭星辰見兒子反應奇快,便也加快速度,一根樹枝在手中使得飛快,隻見鄭麟施展的身法步法自己從未見過,每次進攻都能恰到好處的躲過自己的攻勢,鄭星辰便逐漸認真了起來。見父親認真起來鄭麟打起精神,將真氣灌輸全身將神影迷蹤施展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