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我也不知道守著這個家夥怎麼辦了。”
大熊撓了撓頭,皺著眉頭看了看林洋,又看了看阿紅,最後瞪了一眼林洋在阿紅麵前筆畫了一下。
阿紅沉默片刻之後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能那麼幹,還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說不定他是我們手裏最後的一張擋箭牌。”
阿紅也沒有背著林洋的意思,覺得林洋的命完全在她們的手心裏捏著,生死都由不得他自己。
林洋暗暗的好笑,你們兩個大傻蛋,想拿我當擋箭牌小爺現在滅了你們兩個!
剛要從床上跳起來攻擊離著較近的大熊,轉念又放棄了這樣做,不是怕打不過他,量這個又醜又挫的家夥也不是他的對手,隻是重任在肩,這份神聖的使命壓製住他心底的衝動。
要是以前沒有這份責任,他才不會管,是不是有一隻槍頂著腦袋呢。弄斷繩子的那一刻他一秒鍾都不會等,立馬跳起來先在大熊的腦袋上開個洞洞了。
哪怕馬上被阿紅爆了頭,也不能容忍這麼醜的家夥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平靜了以後他都對自己的這份平穩感覺不可思議,這麼大的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自己怎麼一點兒覺察都沒有呢。
要是姑姑知道他現在變得這麼靠譜指不定多高興呢,以前的那份狂傲和不羈再加上幾分的混蛋,不知道傷了多少次姑姑的心,現在想想心裏酸酸的。
“我們現在怎麼辦!”
大熊的口氣帶著幾分的不尊重,大概是埋怨阿紅沒有采納他的意見直接把林洋哢嚓了。怨氣顯而易見的逼麵而來。
林洋暗暗好笑,你他嗎的長得和個被蛆蟲倒了的地瓜一樣,憑啥讓美女聽你的。
他是在心裏這樣想的,誰知道,竟然小聲說了出來。
別看大熊的模樣長得醜,耳朵還挺好使,林洋的聲音盡管很小。也被他聽了一部分去了。
怒發衝冠的用小棒槌一樣的食指一指床上的林洋,罵道。
“你……你……你罵誰呢?”
林洋眨眨眼看著他,心裏非常的意外。這家夥趕上順風耳了,他自己都沒聽清,居然被這家夥聽了去。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他的叫囂。
大熊跳過去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二話不說舉手就是個大嘴巴。
這一巴掌打得林洋眼前一黑,他的力氣和身高是成反比的。林洋一下惱了,剛剛自以為傲的沉著穩重,被他這一巴掌打得無影無蹤。腦袋裏被無邊的怒火占據。掙紮著剛要伸手打回去。
大熊一把按住他的胳膊,腦門頂著他的腦門一幅以死相逼的樣子罵道。
“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地瓜了,你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敢叫我……這個,我弄死你!”
他用力頂著林洋的腦門,好像林洋的腦門很滑一樣,頭一下子滑到林洋的側麵,嘴唇挨到了林洋的耳朵。
“壯士息怒!”
那聲音小到像蚊子在他耳邊輕輕的哼哼,他重複了一句林洋才隱隱的聽清。
他心裏一顫,胳膊上的力氣漸漸的泄了。一臉意外的看著麵前的這個醜八怪。
他直起身,看都不看林洋一眼,又一巴掌摑在林洋的臉上。氣喘籲籲的吼道。
“我……殺了你!”
這一巴掌比上一巴掌輕得許多。
吼著,猛的一回身把一點兒防備沒有的阿紅手裏的手槍搶了過來。一把抓住阿紅的肩膀,槍口頂住阿紅的頭。
“別動!”
這兩個字說得幹淨利落,一點兒外國腔沒有,林洋聽的燜真,嗓子也不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