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標題章節(1 / 3)

第一節

從四國分裂南圖王朝後形成占領了原南圖王朝中都周邊十八郡而自立為國的中元,開國王為南圖的武陵侯肖放,南疆國,開國王吳戈,西啟國,開國王文峰和被三國趕出中都最後在靠近東麵海疆靠國興侯易冥臻擁護重新立國的東圖國,國王為南圖王的小兒子易無忌。

當年南圖王怕功勳武將坐大,刻意打壓武勳,並將在武將中聲威最勝的國興伯易冥臻升爵國興侯,且調往東邊靠海的不毛之地,美其名曰為南圖開疆擴土實質是削弱其影響力然後設立文臣督軍機構,致使朝中數位大將受文臣係統排斥冤死,南圖武陵侯肖放因不滿南圖末代皇帝圖維排擠功勳武將,以文壓武最終在北奴進軍雁北關時無將可用,致使三十八萬精銳被誅殺而聯合南疆鎮守侯吳戈,中都五軍調度使文峰逼宮。

因中都五軍調度使參與造成南圖王手中能用的隻有不到兩萬的近衛軍,而這兩萬近衛麵對的是中都五軍的十五萬,武陵侯北疆撤回長期與北奴征戰的十萬征北鐵騎,南疆鎮守侯吳戈帶領的八萬精銳,南圖王知道不能善終,雖然下旨召回國興侯,但是一則國興侯離中都太遠,遠水救不了近火,再則易冥臻相當於是被自己貶出中區的,心裏會沒有一點抱怨,於是南圖王做了兩手準備,一下旨召回國興侯,二將自己的三個兒子交友三個大臣,讓他們投靠西麵的平西將軍,鎮守百彝族的大將和出雁北關投靠北奴王以某後事,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往東麵投靠國興侯,南圖王這樣說過:其餘叛逆都為異姓,名不正言不順,如若國興侯反,他為皇族後裔,有皇族血統啊!

事與願違,最後南圖王在後宮舉火自焚了,三位功勳也經過了一番角逐後將南圖分為了四塊,當然靠近東麵的那塊因為是不毛之地,也由於有國興侯這位戰神在沒人願意去爭,文峰和吳戈由於不敵肖放最後隻能一個去了西麵一個回了南疆,文峰剛到西麵就遇到了自知不敵的平西將軍來投,並將南圖王的大兒子雙手奉上,而文峰也是一個極具政治頭腦的人,他在見到大皇子時陳述道:這次逼宮是肖放挑起,他經過了一番爭鬥後最終被肖放擊敗,在深感愧對南圖曆代皇帝的信任想以死謝罪時,幸而知曉了皇上還有骨血避於西方意圖崛起,於是帶領最後還願追隨自己這個戴罪之身的將士來到西方尋找大皇子,並願以老邁之軀奉大皇子為王,勵精圖治誓要奪回南圖江山。而大皇子也被感動了,同時也相信了他,肖放聽說後隻說了一句:“老邁?估計南圖王的大兒子死了他都還活得活蹦亂跳的。”果然,建國後不到三年西啟國國君,南圖國的大王子就染疾而亡,臨終前把江山交於這位風燭殘年的文峰,並要求秉承遺誌奪回江山。

然而吳戈就來得更加簡單,他直接把南圖王的二兒子偷偷砍了,在南疆自立王,還說自己有南圖傳國印璽,隻有逃亡北奴的小兒子易無忌發現大臣居然密謀將他送給肖放時偷偷逃脫,半路遇到了勤王的國興侯易冥臻,當時就撲入易冥臻懷裏嚎頭大哭:“皇叔,南圖完了,他們好狠,父皇母後被逼自焚了。”易冥臻當場就差點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帶著八千最精銳的鐵騎不眠不休的趕往中都,甚至把其餘的六萬軍隊丟在了後麵,結果還是沒有來得及,而此時肖放的兩萬追兵也剛好趕到,麵對從北邊撤回來的精銳騎兵,易冥臻的八千疲憊之師沒有膽怯,他們率先發起衝鋒,不到半天時間,兩萬征北鐵騎被全殲,易冥臻帶著剩餘的五千精騎返回東麵與大部隊彙合時,肖放都沒有派出一兵一卒去追殺,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他和易冥臻同在北疆共事,他知道易冥臻的本事,就算承認自己怕他又怎樣,肖放說過:“誰不怕誰上就是,反正我怕了。”於是在易冥臻擁立易無忌為王建立東圖時,肖放非常幹脆了將靠近東圖的兩郡讓給了易冥臻並發去書函稱易冥臻為大哥,說小弟是不滿南圖王冤死有功武臣,同時也是為大哥不平,所以逼宮要一個說法,誰知最後南圖王最後舉火自焚,鑄成大錯,不過手下將士畢竟要安撫,最後無賴才建國稱王,望大哥體恤百姓和將士不再受戰亂之苦,同時也免得北奴占便宜,小弟願與大哥共同抵禦北奴,以大哥馬首。易冥臻也知道讓肖放退出時不可能的,正如肖放說的最後隻能是便宜了北奴,也隻好接受了肖放的說法。

不過也有不服的,比如吳戈,他認為易冥臻在東麵是剛開辟的疆域,不管是那一方麵都不牢靠,而且當年易冥臻離開北疆時把最強的軍隊留在了那裏,帶去東疆的不過十萬餘人,他既要防範東疆土族,又要防範肖放,那裏能分兵防守自己,於是在東圖建國三年時突然聯合西啟合兵三十萬矛頭直指東圖最富饒的宛郡,本來他還邀請了肖放,但是肖放以要抵禦北奴為由拒絕了,不過肖放還是給易冥臻去信,願意出兵相助,他其實就是一說,易冥臻也沒有要他幫忙,自己帶兵就上去了,於是在宛郡展開了後世教科書裏的著名戰役,易冥臻五萬騎步對陣三十萬大軍,最後易冥臻付出了接近一半傷亡的代價擊潰了南疆與西啟的聯軍,聯軍被斬首七萬,被俘八萬多,一潰千裏啊,易冥臻兵鋒所指南疆居然無一兵一將敢擋其鋒芒,最後南疆被連占十五城兩郡之地,最後吳戈賠款求和才算收場。至此,雖然東疆在幾個國家中最小隻有十五郡,兵不過三十萬,但是沒有一個國家敢去招惹它(就算是北方那個強悍的遊牧民族。)

雖然東圖在易冥臻的努力下逐步強大起來,而且他的強大直接威脅到了周邊的國家,也就是因為這樣易冥臻也逐漸走上了死亡之路,有一種說法叫功高震主,易無忌在位的十多年裏也有了一些追隨者,這些人也想上位,但是東圖的大部分位置還是由易冥臻的手下把持著,畢竟這是易冥臻帶領他們打下來的江山,慢慢的東圖內部朝廷有了紛爭,易冥臻是一個正統的忠臣,於是他自請調離中樞到宛郡守邊疆,易無忌也很幹脆的敕封易冥臻為衛國公封地宛郡,陶郡等三郡,宛郡產馬,陶郡產鐵,雖然易無忌把他弄到了邊疆但是還是不放心,不過不放心的何止他一人,南疆國就派出了密探和東圖的新貴們勾結起來以意圖忤逆為由上奏,易無忌當場駁回,並在朝堂上就對上書的幾位大臣貶黜,雖然這件事看起來挺正常的,但是其中有三位大臣被貶到陶郡出鐵的鄭縣等幾個縣做了縣令和守城官就有點讓人看不懂了。

事隔數年,剛好是東圖的每十年的一次大慶,所有的大臣都要回都城朝賀,就算是邊關的守將隻要是三品以上的都要回去,衛國公也不例外,在大朝會時突然以糾察使為首的六位一二品官員再次上奏衛國公意圖忤逆,並拿出了由鄭縣縣令出具的證據,鄭縣等幾個陶郡產鐵的縣所產的鐵與上報朝堂的數量差距過大,同時與衛國公麾下軍隊裝備的兵器也不合,矛頭直指衛國公私招軍隊意圖不軌,這一次易無忌大怒,當場就將易冥臻和麾下眾將看押並調動武安侯率領宛郡周邊軍鎮的軍隊駐紮到宛郡陶郡周邊,同時下令嚴查,結果當然就是易無忌要的結果了,易冥臻私藏軍隊意圖不軌,至於藏那裏了,那就沒有詳細說了,肖放知道後隻在酒後和幾個親近的大臣說了一句:“衛國公需要私藏軍隊?”易冥臻從來沒有想過自立江山,如果他真有這個想法就沒有現在的易無忌,就算他被製衡,被限製時在軍中的威望也不是誰能比較的,易無忌也不能,這才是他被斷了個私藏軍械意圖不軌罪名的原因。

易冥臻倒了,他倒下的第一年是平靜的,開始所有人都以為南疆和西啟都會有所動作,而且中元也會出兵,東圖的邊防一度緊張,易無忌把大部分的兵力都放到了宛郡和靠近中元的陶郡,不過出人預料的是那裏非常平靜,就算是和東圖有割地之恨的南疆也是風平浪靜,這就讓易無忌有點蒙圈了,倒不是他犯賤想被人揍,而是太反常了,他當然不會想自己有易冥臻那樣的威望,能震懾住這幾個國家,如果真的能震懾就不會有那年的逼宮了,於是他下令讓邊防的軍隊把探子撒出去,撒到對方的邊城,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對方的邊城很正常,駐軍沒有增加,連軍械的調動都是正常消耗,不過他還是不太放心,於是就讓軍隊繼續留下。

第二節

十餘年過去了,宛郡的兵力開始逐步的往原來的駐紮地調遣,但是還是有大部分留在宛郡,因為宛郡是易冥臻的封地,那裏的軍隊大多是易冥臻的老部下,易無忌不放心,於是把這十餘萬鐵軍或者解散或者找個理由處理掉了,現在留在那裏的都是從各地調遣的或者是新招的,不過戰鬥力還真不能保證。

就在東圖在準備著年賀大節時一封來自東疆的折子放到了國務衙門的桌上,為何放在國務衙門而不是軍部呢?因為那隻是說東疆的幾個小部族因為爭地發生爭執,東疆無小事,以前易冥臻就說過東疆的事都要第一時間報國務院並且第一時間解決掉,但是現在的新任國務院使趙聰並沒有這種覺悟,他看著手裏的這份折子:“笑話,我東圖泱泱大國,東疆的幾個小土族,人不過數千,地不過百裏居然要驚動國務院,那要各地的州官幹嘛?”他順手把折子扔到一旁,而國務院協助國務院使處理折子的協管回道:“大人,東疆那邊情況特殊,因為那裏風土不同,我國一直沒有設置民政機構,隻有駐軍,那裏都是按每個部族設族長,有事都是直達國務院的。”趙聰斜瞄了一眼:“誰定的規矩?在我國內不設立州官。”協管小心的回到:“是以前衛國公提的,說以夷製夷。”趙聰怪眼一翻:“他易冥臻都圖謀不軌了,那還準備追隨他去?”協管啪的一下就跪下了,這個罪名有點重,他一個小小的協管,他可承受不了:“大人,我沒有啊,大人明見啊!”趙聰冷哼了一聲直接把折子扔到了他桌上:“駁回,讓他們自行處理,一群蠻夷生死與我東圖何幹。”

東圖京城是靠雲潭山修建,雲潭山三麵均為懸崖峭壁,隻有山下的皇宮有一條道可以上山,人們稱其為登雲道,在山頂上常年駐紮著一支軍隊,這是禁軍中最精銳的了,這支軍隊隻聽皇帝的調動,在京城的其餘三麵是引漳水而形成的護城河,河水川流不息,根本不容易被截流,由縱八橫六十四條大街分化組成,在這十四條大街之間又有一些小街道聯通,正陽大街直通皇宮的外宮門,在這條街上住的都是東圖國的文臣武將,離皇宮越近官爵越高,所以這條街也叫正陽天街,離皇宮最近的一座官邸就是已經被空置了十數年的衛國公府,而在衛國公府的旁邊就是現在的武臣一品武安侯府,當年雖然武安侯常雲鶴有參與進對衛國公收押的事件但是他本人是不相信衛國公會做出意圖忤逆的事來的,他當年也是和易冥臻一起來到東圖的,他不屬於易冥臻派係,但是他與易冥臻很多地方也配合的很好,而且打心眼裏他佩服易冥臻,當年救駕時就是他守在東疆,然後易冥臻才能全然沒有後顧之憂的麵對一次次的戰爭,每次想到這裏武安侯常瑛圭都會端著茶杯一個人靜靜的坐著,今天他也是這樣,靜靜的坐在那裏,雖然他不是易冥臻派係,也在那一次事件中有一定的震懾作用,現在也是當朝一品,但是他知道易無忌對他也有一定的猜忌,不過現在東圖國不能再損失武將了,不然他相信易無忌一定會對他動手,因為他和易冥臻算是一對搭檔,他知道易無忌會對他出手的,不過應該是很久以後的事情吧!

“侯爺。”常雲鶴的管家常正恭敬的站在他旁邊:“這是來自國務衙門的消息。”說著他把一張紙條放到桌上然後就退到一旁。

常雲鶴皺著眉頭:“國務衙門?那邊會有什麼動靜?”他慢慢展開紙條,上麵隻有一句話:東疆小部落衝突,趙聰不理。“有沒有兵部的消息?”

“回侯爺,沒有。”

常雲鶴眉頭皺得更深:“東疆那邊我們的人有消息回來嗎?”

管家依然否認了。這下讓常雲鶴有些坐不住了,當年常雲鶴在東疆守衛了很久,那裏有他自己的一個情報網,如果他的情報網都還沒有傳回消息,那麼東疆現在或者是即將發生的事絕對不會是幾個小部落衝突那樣簡單了,“你去把霍典叫來。”管家行禮退下。三個時辰後從武安侯府中出來數騎直奔東疆而去。

武安侯府的動靜直接驚動了對麵的東圖太宰文賢,文賢是易無忌提拔起來的,年齡剛入不惑,在不惑之年就為文臣一品的,他是第一人,算是後起之秀,能被易無忌這麼看重必然有他的過人之處,同樣的一張來自國務衙門的紙條就在他的麵前,文賢半眯著眼睛:東疆幾個小部落爭執應該不算大事,但是怎麼會驚動了一位侯爺,霍典可是他手下的得力幹將,就算是那次鎮壓兩座城池十來萬人的動亂,武安侯都沒有派出他的,這次怎麼會把他派出去了?文賢下麵還有一個書生打扮的人,這位就是他的學生張繼芳,張繼芳微微向老師施禮,他知道他的這位老師是最看不起武人的,因為他覺得武人是最沒有禮數的:“老師,我以為應該和衛國公藏兵有關。”

大廳裏除了文賢還有幾個文賢的學生,幾人都看向張繼芳,眼裏都是疑惑:衛國公都死了幾年了,人走茶涼,朝堂的茶涼得更快,誰現在都不會去沾染這等事,“繼芳,你到是說說怎麼和衛國公那件事有關的?”文賢也沒有當回事,因為他知道武安侯雖然和衛國公看起來挺合得來的,但是他相信那是表麵的東西,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作為武臣誰又願意一直在誰的陰影下過,而且就在皇上拿下衛國公時,如果不是先有武安侯的軍隊作為後盾,就憑京城這點兵馬加上周邊一些散兵根本就不敢動衛國公一根毛,所以武安侯是不會和衛國公有什麼不清不楚的。

張繼芳可不這麼想:“老師,衛國公在抵禦兩國聯軍時,東疆不穩,當時是武安侯去守的東疆,而衛國公在東圖建國前主要的重心也在東疆,現在東疆隻是幾個小部落爭執,武安侯就出動了自己的得力幹將霍典,學生以為他是想在朝堂插手東疆前先將這件事平了,他不想朝堂插手,東疆都是蠻夷,朝堂一向不太注意,在東疆也沒有設立州府,那麼哪裏到底有什麼朝堂是不清楚的,但是如果事態一旦嚴重朝堂必定會派專人處理,那時有些什麼東西就很容易查出來,就現在最怕出現的就是和衛國公有關的東西。”聽著張繼芳的話文賢眼睛變得開始銳利起來:“那你有何打算?”張繼芳看向其餘的同門:這件事看來隻有我想到了,我還不壓你們一頭。“回老師,我覺得我們應該也派人前往東疆,查清事由,明裏我們以調解為由,暗裏我們可以清查衛國公餘黨,但是我們主要的還是要查武安侯是否和衛國公餘黨有關。”文賢點點頭:“繼芳,你拿我的帖子去一趟國務衙門,這件事就你去一趟吧!”這正是張繼芳想要的,他想文賢行禮後離開了。

文賢有九個直係的弟子,張繼芳雖然聰明但是絕不是最聰明的,但是張繼芳是有心機的,處理這種事他比較合適。看著張繼芳離開文賢也端起了茶杯,幾位學生也明白這是老師每日的習慣,於是幾位學生都告辭了,隻有一位留了下來,“元長,你怎麼留下了?”文賢打趣的問,餘元長站起來笑道:“不是老師想我留下嗎?”他並沒有其餘同門那樣對老師的態度,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調皮的晚輩在和長輩聊天一樣,奇怪的是文賢也不惱怒:“你小子怎麼就不能學學你的同學對我有禮貌一點啊!”元長嘿嘿一笑:“老師,他們都對你這麼尊重了,少我一個也不少嘛!況且我是留下來給你解決大問題的了哦!”文賢笑了:“大問題,你能解決什麼大問題啊?”元長向西南麵指了指:“宛郡的大問題。”聽了這句話文賢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不錯,那邊才是關鍵。”文賢指了指旁邊:“坐下說說,你是怎麼想到的?”元長也不在嬉皮笑臉的:“老師,宛郡衛國公事情雖然解了,但是衛國公的精銳基本已經蕩然無存,現在留在那裏的都是其餘各郡調派過去的和後來重新招募的新兵,各郡軍隊始終是要回到原來的駐紮地的,能留在那裏的就隻有從東疆調派過去的原武安侯的幾萬兵馬,而現在宛郡所有軍隊中最有戰鬥力的也是這支軍隊,如果東疆事態鬧大必定會進行武力鎮壓,但是現在東疆還有多少兵馬,應該隻有十來萬,如果這十來萬不能完成鎮壓,那麼朝堂一定會先想到把駐紮在宛郡的大軍調回來,那個時候西啟,南疆會再次聯手進攻宛郡,從而占領包括宛郡在內的西麵四郡。”文賢聽得很認真:“有這種可能,但是這都是你的分析,有沒有什麼實質的東西。”元長歎氣的說道:“這才是他們做的高明的地方,他們現在一動不動,我們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實質的東西。”文賢站了起來,直覺告訴他,這才是真的,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讓皇上相信,“元長,你去宛郡,那邊還是你去我比較放心,但是那裏雖然看起來風平浪靜,不過暗流洶湧,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宛郡,雖然名義上是一個郡,但是由於當年衛國公南征占領了南疆國兩郡之地,所有宛郡地域相當於三郡之地,當年衛國公為了同化各郡在東圖其他地方遷移大批百姓進入宛郡,使宛郡人口密集,宛郡又是在南疆,西啟進入東圖的必經之路上,宛郡的商業也得到了很好的發展,東圖國單說經濟宛郡要排第一,就算是京城也比不了,對於這個富有的州郡,所有國家都非常的眼饞,包括中元。餘元長是便裝進的宛郡郡府所在地堯城,他並不想這麼早就被人知道,他想先見一個人,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權利但是在宛郡還是有一定的地位,而且這個人對後麵的事情一定有很大的幫助。

第三節

這是一所不大的院子,在堯城的一條僻靜的街道裏也不算起眼的,房子的門前是被人長期踩過後有些凹起的石板,屋頂蓋的小青瓦,這是堯城普通百姓常用的,雖然沒有任何華麗的門麵,但是被主人打理的十分幹淨,這說明主人是一個看重生活的人,起碼現在是。這就是餘元長現在的想法,他輕輕的敲了門:“有人在嗎?雪姨在嗎?我是元長。”沒多久門就打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攔在門前:“你小子來幹嘛?”看著他一臉賴皮的擋著,餘元長也有些無賴的說著:“無鋒兄弟,其實我是來找你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這位大有來頭了,他就是衛國公的兒子易無鋒,當年衛國公易冥臻被滿門抄斬為何留下他在呢?因為他母親英雪和易冥臻是在戰場上相識然後有了他,易冥臻都還沒有來得及迎娶他母親過門就出了事,他還有一個妹妹易無月,這個妹妹是被英雪偷偷救出來的。易無鋒嗬嗬笑著:“扯淡,你敢說你不是來找我妹妹的?”餘元長臉紅了一陣,正準備否定的,易無鋒又向院裏吼了一聲:“無月啊,你可以回屋了,別人不是來看你的,你不用在那裏等了。”這一聲把餘元長哽在那裏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幸虧英雪出來了:“元長,進來說吧!”餘元長忙側身進屋,心裏還在不停的念叨交友不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