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輛司馬家最好的馬車,把白寧等12個人運到了金華監獄的大門前。
也算是送他們風風光光地上路了。
……
金華監獄,這是個讓人聯想到火腿的名字。
白寧站在監獄前,竟有幾分肚子餓的感覺。他的口水都忍不住地開始分泌。
與他旅遊一般的心態不同,同行的另外11名犯人,個個愁眉苦臉,像家裏死了人一樣。
“啊……不行……我胃疼……”
“我的偏頭痛犯了……”
“我……我……好像要來月經……”
“呸,你又不是女人!”
總之呢,這一行渾身難受的犯人,被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的監獄官領進了獄中。
在他們身後,鐵製的大門砰的一聲關上。這也意味著自由自在的生活結束了。
金花監獄建得像個大足球場一樣。中間是很寬廣的一片空地,四周有看台。當然了,兩者之間隔著十米高的鐵網,犯人們要逃的話,那純粹是想多了。
犯人們住的地方在看台底下,都是沒有窗的房間,終年照不到太陽,陰冷陰冷的。
除了司馬家的犯人,還有其它家族的同期犯人也一起運到了這裏。
人聚集得差不多以後,白寧數了數,好家夥,竟有200號左右壯漢。
有的虎背熊腰,眼神中凜冽著殺人的光芒。這些是殺人放火、搶劫強搶民女的暴力型罪犯。
有些鼠目寸光,看起來猥瑣,實際上卻是個狼人。這些是盜竊、詐騙的智力型人才。
而有些沮喪著臉,一臉無辜樣的,多半就是濫竽充數,抓住一個小罪名被丟進來的待宰羔羊們。
最少數的一類,也像白寧一樣不停打量其它人。這些是每個家族動用特別名額,把沒有犯罪事實而送進來的無罪者。
無罪者之所以來監獄,就是要在擂台賽上大展神威,大殺四方,為自己和家族賺取巨額收益。
在他們眼裏,這裏哪監獄,分明是開啟人生巔峰、贏取白富美、書寫自己人生神話的墊腳石呀!
他們激動,他們興奮,他們恨不得現在就開始收拾其它渣渣們。
……
在這群新生麵前,走過來一個長得很帥氣、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這人五官端正,身材挺拔,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個管理犯人的監獄官。
但他講話卻很嚴厲。
“各位,我不管你們到底有沒有犯事,既然來到了這裏,你們就都是罪犯。”
頗有幾分五湖四海皆兄弟的感覺……
“金華監獄沒有那麼多資源進行分類管理。所以,一會兒每個人都去把統一的製服給領了,乖乖穿上。”
“所有的私人物品,一律上繳、充公。”
“從現在開始,自由已經不屬於你們。”
“除非你們能在擂台賽上出名,不然,你們的人生,從此再也沒有未來。”
他說的每一句話,就像刀一樣刻在眾人心中。
那些本就因心髒病、偏頭痛、胃痛而難受的犯人,有兩個一時忍不住,竟窪地哭了起來。
兩個人哭了以後,悲傷的情緒也帶動了其它男人。
更多的男人哭了起來。
……
眾人的頭上,明明就是藍天和白雲,還有那自由自在飛翔的鳥兒,仿佛自由是多麼的近,一伸手摸得到。
但他們知道,從此以後,曬太陽都算一種奢望了。
所以這些男人越哭越厲害。
還真應證了那句話。
男人娘起來以後,就沒女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