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王韓慶國作為大唐唯一一個異姓王,在朝廷上是鎮百越的功勳武臣,在江湖上也是被譽為韓九槍的一名高手。可是雖然盛名遠播,但無論是江湖還是朝廷,他的威名遠遠大於盛名。在揚,廬,江三州,他就是當之無愧的主宰,甚至有人傳出在揚廬江三州皇帝也不比不過宿王,可不謂是隻手遮天,翻雲覆雨。
朝廷中對於這位宿王的評價,好壞都有,毀譽參半。政見不和的或許都會私下罵一聲韓莽夫,而那些居心叵測的則直接是蓋上了“九千歲”的帽子。
倒也不是說宿王真的有這些個授意,而是宿王不想管,也懶得管,自然而然的“九千歲”的帽子一直在。
今天宿王府到是很熱鬧,位高權重的宿王開了中門,擺了一陣輝煌的儀式,準備送走那位宿王世子。為了送走這位宿王世子,宿王可不謂是奇招盡出,威逼利誘,生死相逼……。傳言,在最後,宿王手提金槍架在世子脖子上,世子才勉強答應去學儒家思想及冠禮之前的例行遊曆,這一去就是好幾年,去的時候世子才十七歲。
天下都說,宿王韓慶國十七歲從軍殺敵,從揚州邗越殺到江州揚越,大大小小滅百越七十餘部落,可不謂凶名滿天下。
可是宿王的兒子,也就是宿王世子韓伯年可不謂是天下最大紈絝子弟。記得,十歲的小伯年就把同歲世子打的嗚嗚叫怕。十二歲時滿城的青樓去了個遍,想當初宿王十七歲都已經從軍滅百越了,而如今,十七歲的世子卻還在宿城紈絝,可不謂一個虎父犬子。
要說為什麼宿王這麼寵溺世子,倒也沒其他原因,宿王妃逝去的早,宿王又是老來得子,倒也寵溺過來了。
少年一臉不情願的走出了王府大門,上了馬車,馬車上,除了駕車的趙叔以及世子,無其他人。
“趙叔,你說,我爹那老東西為什麼這麼想趕我走,是不是背叛了我娘?”世子憂愁的說到
趙叔聞言,笑容印在臉上回答說:“少爺,您可別亂說了,王爺那性格你還不知道?也就想讓你出去遊曆遊曆,長長見識。”
世子靠著車軫慢悠悠的說到:“算了,不提他了,我先眯一會,到了金陵城你在喊我。”
“知道了,少爺”
馬車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宿城城牆上,韓慶國的眼中。
韓慶國看到世子的馬車消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換來的就是那滿臉的陰沉。
“映離?”韓慶國喚到
隻是聽到空中傳來一句:“屬下在”,卻沒有看到其人。
韓慶國聽到此話,吩咐到:“伯年走了,那件事該辦了。”
空中傳來一句:“是”緊接著就聽到了那破風聲。
韓慶國自言自語道:“當初玄武門所做之事,我會讓你們加倍奉還的,李氏一族。”
說完,韓慶國就逐步向王府走去......
兩天後
“這就是金陵城嗎?和宿城也差不了多少啊。”世子把頭探出馬車窗外,一臉嫌棄的說到。
趙叔依舊臉上充滿著對世子的笑容回答:“宿城這幾年在宿王的治理下,不比金陵差多少,但是畢竟金陵還是大城,且還是金陵王麾下的城池。”
“說的倒也是,趙叔駕車進城,我要好好吃一頓。”
“得嘞,進城。”
隨著一聲駕,馬車就入了金陵城。
趙叔曾來過金陵,知道金陵最大的客棧在哪,三兩下駕著馬車,到了客棧。趙叔把馬車放到客棧後院的馬廄後,隨著世子一起入了客棧。
“呦,兩位爺,您是吃飯還是住店啊?”一名小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