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名為李曉勇,是桃源村本地人,嘴裏經常念叨著的李年華,是他逝去的兒子。“你為什麼要裝瘋呢?”我好奇的問道。他笑了笑:“想聽故事嗎?”我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全村老人的故事都聽過了,唯獨這位“瘋子”的故事沒聽過。
這位村裏特殊的老人,在充滿陽光的下午,和我坐在一個破牌匾的門口,向我講述了他自己。
這個世界或許不那麼公平,但是也非常公平。
六十多年前,我爹常在這裏向人們推薦上好的絲綢,他身著深褐色絲綢衣裳,作為鎮上唯一做絲綢生意的老板,很快壟斷了關於鎮上所有絲綢生意的開銷。我是他的唯一一個兒子,從小就貪玩且驕傲。自持爹爹在是鎮上有身份的人,在鎮上無惡不作,回家當然也少不了爹爹的一份毒打。
在鎮上也結實了不少狐朋狗友,在鎮裏踩壞幹活佃農的勞動成果,去調戲某家有姿色的姑娘,吃東西不付賬,活生生的一個小惡霸。這些行為,大部分來自我的小軍師–林寧州的想法。林寧州家境貧寒,我也忘記了當初我們是怎麼認識的,隻知道後來的他背叛了我。
“曉勇哥,今兒去哪瀟灑啊?”林寧州皮膚甚好,如果不是家境原因,別人以為他是讀過幾年書的先生。
“今兒沒地兒去啊,你覺得哪兒比較好耍?”我作為小惡霸,說話當然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佃農現在在幹活不好整他們,小姑娘都給曉勇哥您調戲的不敢出門了,還真沒地兒去了。誒,咱去去城裏吧,聽說裏麵姑娘姿色有過而不及。”
林寧州摸摸他那中分,笑道。
“可是那兒不是我的地盤啊。”我有點擔心道。雖然在桃源村我可以叱吒風雲,但是出了桃源村我還真不知道咋辦。
“誒,曉勇哥,咱怕啥,你不是還有我嘛,出事了我頂著,你去通知你爹來救我。”林寧州拍拍胸牌,似乎十分仗義的說道。
我想了想這似乎可行,我一向是仗義的人,如果不仗義這林寧州怎麼可能跟我這麼久。思考一番“行,咱這就去看看城裏的姑娘到底有幾分姿色”我邪笑道。
雖說我愛調戲人家姑娘,我也算是個正經人,從小認識了一個女的,非要喊我爹讓我娶她,我爹呦不過我,與那家好說歹說,最終定了娃娃親。果然,長大後那女孩子的姿色也算得上大家閨秀,脾氣也好,非常溫順的一個媳婦,家裏長輩都喜歡,我就娶了她。她名陳秀娟,爹是鎮上的做衣服的,和我爹正好可以相互幫助,我也算幫助了我爹的生意了。如今,陳秀娟給我生了兩個小娃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男孩8歲了,女孩才3歲。
“城裏真氣派啊!我也隻曾聽說城裏氣派,沒想到如此氣派。”林寧州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我家境富裕小時候也隻跟爹爹進過幾次城裏,而他家境比不上我,進城的機會可以說沒有,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也在我意料之中。。
“哼,不懂了吧,城裏都是這樣,沒有我,你這種佃農家的孩子永遠也到不了這裏。”我一臉驕傲,仰著頭閉上眼睛,已經準備好聽林寧州的馬屁了。“嘿嘿,曉勇哥霸氣,還是曉勇哥厲害,城裏都去過不愧是鎮上富商的兒子。”我嘿嘿了幾聲,抬頭看見了兩個略有姿色的女人在揮手。我撓有興趣的走了過去。“嘿,姑娘,請問這裏做什麼的。”一個姑娘嫵媚的笑道:“嘿,老板,您可以進去瞧瞧,您想要的,裏麵都有。”我興致一下子就上來了,我想要的,裏麵都有?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裏麵是妓院,各種人在裏麵吃喝玩樂,在男人看來,確實是想要的都有,女人,酒,玩。一位老鴇笑著迎了上來:“喲,老板,新來的吧,您想要哪個姑娘陪你呀,我這兒都有,如果您不知道想要哪種,我可以給您推薦呀。”我看了看,挑中了兩個姿色相差無幾的兩個妓女,一位名春柳,一位名秋菊,兩個都姿色都不相上下,可以說各有春秋。“秋菊給你了。”我讓秋菊往林寧州那邊靠,林寧州是鎮上來的,放不開,反而被秋菊調戲的一套一套的,我好歹是有錢人,掏出一把大洋就放在桌上,春柳對我的熱情更甚了。
突然我聽到了男人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