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衙役押著一匹少女往外走去時,少女們掙紮著哭喊道:“不,我要回家,我不想去死,求說你們當我回家……”
待第一批少女走後,門再次被關上了,整個屋子一片漆黑,葉蘭進在黑暗的屋子裏問坐在一旁的少女道:“喂,我聽說嚴靜和尚不是隻取未過門兒少女的處子血嗎?又沒要她們的命,為什麼她們哭哭啼啼說不想死?”
葉蘭玲身旁的少女聽了有些驚訝:“你不知道什麼是處子血?”
葉蘭玲搖搖頭道:“不知道。”
少女附耳對葉蘭玲低聲說了幾句,頓時葉蘭玲滿臉通紅驚訝道:“啊,這麼說要了謝謝少女的處子血,比要了這些少女的命還要嚴重。這臭寂靜騙子,真是沒有人性,真該咒他喝了處子血之後七竅出血,氣絕身亡,下輩子做畜牲嚐嚐被殺的滋味兒。”
旁邊的少女見葉蘭玲罵得這麼痛快趕忙道:“噓,小聲點兒,萬一被衙役們聽見,你這可是要被殺頭的。”
葉蘭玲努了努嘴道:“切,自己都死到臨頭了還怕這個?”
少女見葉蘭玲能想得這麼開,羨慕道:“我真羨慕你,死到臨頭了還能想得這麼開。”
葉蘭進訕訕一笑道:“哪裏,我隻不過是大大咧咧慣了罷了,我這個人隻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要是整天都這麼發愁,那光發愁不都吧自己給愁死了嗎?”
少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嗯嗯,你說的很對,我們以後還真得向你好好學學。”
三更時分,舍翎子趕到萊城的城門口卻發現葉蘭玲並沒有如期到這裏,莫不是葉蘭玲在逃跑的半路上遇到了什麼不測被葉蘭玲抓了起來?
想到這兒,舍翎子心裏咯噔一下,準備在這裏等待葉蘭玲來這裏,可是等了許久依舊沒有見到葉蘭玲的蹤影。
舍翎子有一種預感,葉蘭玲已經被關了起來,要想救出葉蘭玲必須去衙門一趟。
舍翎子匆匆回到客棧,店小二上前問道:“客官,您不是剛剛退了房,怎麼又回來了?莫不是忘了什麼東西在樓上?”
舍翎子淡淡一笑:“沒什麼,隻是事情有些變動,所以需要在這裏多住上幾日。”
店小二試探著問道:“客官可是因為夫人的事?”
舍翎子頓時對這個店小二產生了一心:“你怎麼知道?”
店小二幹笑道:“我,我也是聽說的。”
舍翎子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衣領質問道:“告訴我,派衙役到我房間搜查的可是你通風報信的?”
店小二先是一臉茫然,借接著大喊冤枉:“客官,你冤枉我了,那夜衙役突擊檢查,他們人多勢眾,而我孤單利薄寡不敵眾,我攔都攔不住他們,不信你可以抓來一個衙役我們當麵對質?”
舍翎子此時不想節外生枝,便放了店小二點點頭道:“對不住,在下剛才救人心切,所以誤把你當成和他們是一夥的,在下的夫人被誤當成未過門兒的少女,被衙役們給抓走了。”
店小二鬆了一口氣,但店小二此時似乎很樂意幫忙:“這個好辦,你去趟知府衙門,出示一下你們是夫妻的證明,衙役自然就會把你的夫人給放了。”
舍翎子點點頭道:“嗯嗯,我記住了。”舍翎子從袖袋裏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店小二道:“這是兩天的房費。”
店小二趕忙接過銀子謝道:“謝謝客官,客官不如還住以前的那間吧。”
舍翎子點點頭道:“好。”
舍翎子回到客房,將門關上,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思索,如何去府衙營救葉蘭玲。
舍翎子列出了兩條可能,一條是葉蘭玲還被關在知府衙門的房間裏或者是牢房裏;另一種可能是,葉蘭玲已經被衙役們押往京城,準備貢獻給嚴靜和尚。
思來想去,舍翎子還是決定,去一趟看看葉蘭玲究竟在哪兒,這樣方天戟心裏才有底兒。
方天戟換上一套夜行衣,臉上蒙上一塊兒黑布,悄悄來到知府衙門,輕輕翻牆一躍便跳過了知府衙門的院牆。
四處查看,看哪裏有葉蘭玲的下落。
舍翎子悄悄地檢查著知府衙門裏的每一個角落,生怕錯過了某一個蛛絲馬跡。
忽然兩個在院子裏巡邏的衙役引起了舍翎子的注意,舍翎子躲在牆角處偷聽兩名衙役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