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急速追了下來,雙眼赤紅。
他要那張紙,他要寶藏,他要天下!
此刻的宇文平萱,已經到了石壁門的一側。
看著石壁上寫了一串紅色的小字,若不仔細看,是很難發現的。
宇文平萱有片刻的怔愣,可下一秒,她卻突然笑了起來。
轉過身,宇文平萱取出懷裏的匕首,插上那張陰陽視作珍寶的紙,朝著空中俯身急下的陰陽喊道:“你要寶藏是不是?去拿吧!”
說罷,使出吃奶的勁兒,狠狠的將匕首扔出。
匕首意外的聽話,順利的按照宇文平萱的想法刺入了對麵的石壁裏。
陰陽見狀,不顧一切的一掌擊上石壁,順勢借力轉身,追著匕首而去。
乘著這個瞬間,宇文平萱朝著天上明顯有些愣住的五人大喊:“快走!”
身後的石門被林芸打開,一群人以最快的速度爬出。
同一時間,陰陽追上了匕首,取出紙,隻需一眼,他的怒火被熊熊的點燃。
旋身,發現石壁那頭隻剩下宇文平萱一人準備要離開了。
居然有那個膽耍他,他要殺了他們所有人!
再次仰天怒吼,無視掉墓室內已經開始天崩地裂,陰陽再提高一成功力,朝著對麵追去。
“哥!飛鏢!”宇文平萱的後背緊貼著石壁,對著站在石門坎上的周荀下令。
周荀眼疾手快,一發就是十枚飛鏢。
陰陽揮手想要躲,卻突然發現那些鏢的位置似乎偏了,根本就沒有朝著他的要害來。
無謂的冷笑,想不到周荀的鏢也有失手的一天。
然而隻是這樣的一個輕視,卻讓他追悔莫及。
十枚鏢兩兩一個角度,像五角星似得朝著他的衣袖、褲管和頭發飛去。
陰陽直直的迎了上去,這十枚鏢就想阻了他的去路?
妄想!
然而當他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一切卻都晚了。
那十枚鏢,並非簡單的飛鏢。
每五枚之間連著極細的金絲線,兩重相疊,阻礙的力道更強。
“啊!”陰陽慘叫一聲,金絲線借著慣性和衝力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絲,逼得他不得不閉上眼,人剛好落在了剛才的高台上。
同一時間,司徒仙抬手,將木盒狠狠的砸向陰陽。
木盒內的粉末散落在空氣裏,劈哩啪啦一陣,炸得陰陽尖叫不斷,跳腳連連。
宇文平萱見狀,右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手掌下的石壁,同時嘴角露出一個奸笑。
“陰陽,再見了!”說完,一個閃身跳出石門,司徒仙和周荀再迅速的拉上門。
墓室內不斷傳來轟隆轟隆的聲音,一群人小心謹慎的盯著石門,隨時等著陰陽破門而出。
隻有宇文平萱一個人坐在一邊,不斷的抹著額頭的汗,一個勁的嘀咕著“好險好險”。
等了一會兒,石門那一邊的轟隆聲不再有,可也不見陰陽出來。
“不用等了,他出不來了。”緩過神的宇文平萱很有自信的拍拍胸脯。
啊,她的祖先真是聰明透了,料事如神的知道有人會覬覦這寶藏,所以才設下了這最後的機關!
似乎,真如她所說?
一群人怎麼也想不明白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陰陽又為何出不來。
可看著宇文平萱洋洋得意的模樣,似乎他們錯過了什麼細節?
“萱兒,”周荀拉過得意忘形的宇文平萱,俊眉撇成了好看的“八”字,“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不懂,為何宇文平萱突然將那紙扔了出去。
更不明白,宇文平萱是從哪裏弄來得那十枚奇怪的鏢,還差點割傷了他的手呢。
“天機不可泄露!”宇文平萱笑著轉身,重新回到司徒仙的身邊。
其實剛剛在墓室裏的石壁上,寫著那麼幾個字:用鏢定人,拍打石壁,關上石門,墓室自毀。
至於那張被陰陽視作珍寶的紙,其實根本就沒那麼重要,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點出究竟寶藏是什麼。
周荀無奈的歎氣,可也拿宇文平萱沒有辦法。
罷了罷了,隻要解決了陰陽,其他的都無關緊要。
“可是,寶藏究竟在哪兒?”金覺皺著眉,邊調整內息邊問道。
一群人席地而坐,他們現在似乎是處在了一個山穀之中,背後靠著的就是剛剛跑出來的皇陵,而麵前的,卻是一片未知的森林。
“剛剛,我來過這裏。”林芸看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就是被陰陽扔在這兒了,然後她就誤闖了那個墓室。
可是,似乎又有哪裏不對勁,她剛剛在的時候,這裏明明沒有那片樹林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宇文平萱從地上跳起來,沒形象的拍拍屁股,把雜草給拍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