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賺錢多些。”
“那你就跟你爸過去吧!”我媽明顯急了。
“那你和爸爸離婚嗎?”
“嘟——嘟——嘟——”
我媽掛了電話。
看吧,真遇到事了,還是我靠譜吧?我不明白我媽氣個什麼勁,當初她打算離婚的時候不就說打算讓我弟跟我爸嗎?怎麼我弟今天這麼選了以後她又接受不了呢?
我弟掛完電話後惆悵的蹲在了村口,“姐,你說爸媽會離婚嗎?”
“他們離不離婚和你有關係嗎?”
“有啊,我們班的小勇爸媽離婚後成了單親家庭,看起來太可憐了。”
“那你能管得著嗎?你不都想好跟爸爸了嗎?”
“我......那姐你打算跟誰?”
“無所謂,都可以。”
“你還真是沒心沒肺。”
“那也比你缺門牙好!”
“你、你還斷手呢!”
“你不也斷過手!”
“你......”我弟在腦袋裏努力的搜索攻擊我的點。
“你成績還差!還不會做飯!還是個吃貨!還矮......”
我弟被我氣得張著嘴巴說不出一句話。
日子總要過的嘛,我爸很快就開始了家裏工地兩點一線的生活,每周五固定的點和我媽通電話。
兩個月後我去醫院進行了複查,骨頭恢複得很好,拆了夾板後我的手臂和沒被夾板包著的皮膚完全兩個顏色。
醫生叔叔說沒關係,慢慢的這些難看的皮就會自己脫掉的,千萬不要自己撕。
他不說還好,他說了以後我就整天惦記著。
特別是看著那些皮自己在開始掉但又沒完全掉落的時候我的手就特別癢,當自己撕掉了一小塊後,那種成就感和滿足感簡直用言語無法形容。
我試著自己用指甲輕輕劃了一下,脫掉皮的皮膚簡直白嫩得像剛剝殼的雞蛋一樣。
我不敢大麵積的撕,畢竟有些地方還連著肉呢,有點疼。我隻撕那些自己泛皮的。
“你別把自己撕得和簡念一樣可以嗎?”簡餘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你才簡念呢!”
“班長大人......”簡念委屈的看著我。
“嗯......我無意的......”
“蘇沁!過來,我給你講個秘密。”月月在教室後招呼我。
我疑惑的走了過去,“什麼秘密?”
月月湊到我耳朵,“你發沒發覺袁沁這段時間都不蹦躂了?”
“籃籃球賽輸了以後她就一直這樣了啊。是因為輸了籃球賽嗎?”
“不是。”月月立馬搖頭,然後用更輕的聲音說,“聽說她得了怪病,她屁股要流血。班上好多女生都看到了的,有些男生也看到了。你看袁沁現在都不和我們一起上廁所了。”
“那......那......袁沁會死嗎?”
“不會!她不是好好的嗎?精氣神都沒問題!就是每個月流幾天血而已。”
“那流血了還不死人嗎?”
月月托著下巴,看著袁沁若有所思。
“要不,我們直接問問袁沁吧!畢竟我們是好朋友嘛。”月月提議。
“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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