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炎冥,你流氓。”冷陌言絲毫沒有注意到,這是她第二次說司炎冥流氓,而上次,因為這一句指責,她幾乎一夜沒睡。
被指責的人卻是笑了起來,“阿言,我流氓也隻流氓給你看,放心。”
冷陌言聽了隻想跺腳,她放哪門子的心呀!感覺到身後的那一股炙熱,冷陌言隻想要掙脫,隻是司炎冥卻隻是輕輕用力,就將她捆縛住了。
甚至,他隻用了一個胳膊而已。
一隻手在冷陌言的身上彈起了鋼琴曲,冷陌言隻覺得渾身似乎都被他點燃了似的,偏生司炎冥嘴上還不饒人。
“阿言,你知道嗎?遇見你,我才知道什麼叫動心忍性。”
冷陌言不知道,單單是因為司炎冥的碰觸,竟是能夠讓她的靈魂飛舞起來,隻是耳畔響起的聲音讓她微微回過神來,迷茫著道:“什麼動心忍性?”
看著因為自己而陷入迷蒙了的人,司炎冥輕輕一笑。
遇見她,他動了心,得不到她,他生生忍著。
這算不算是動心忍性呢?
如今,這世間最美味的大餐就放在自己眼前,他又何必君子呢?
唇齒,輕輕含住了冷陌言的耳垂,猶如一個齧齒動物一般,司炎冥在那小巧的耳珠上留下了自己的齒痕,然後又輕輕地舔舐了一口。
耳朵癢癢的,冷陌言扭過頭,卻是看到司炎冥那一雙黑寂的眸子,似乎散發著七彩光芒似的,她腦子猛地清醒過來,好像剛才司炎冥跟自己說了句“動心忍性”。
一定不是什麼好話。冷陌言嘀咕了一句,隻是下一刻卻是花容失色。
司炎冥,他做了什麼!“你鬆手!”冷陌言麵紅耳赤,隻是越是掙紮,司炎冥卻越是氣勢逼人,隻將她逼到了牆角。
“不要。”她低聲哀求,這是在軍區大院,二樓還住著司炎冥的父母家人,自己第一次正式登門拜訪,要是就這樣的話,自己明天可怎麼見人?
看到冷陌言臉上的拒絕,司炎冥抽回了手,隻是卻是將冷陌言抱到了牆角的梳洗台上。
“這是在家裏,你怕什麼?”
冷陌言白了他一眼,自然,司炎冥是司家的子孫並不在乎,可是她卻是不同。
可是男人若是在某方麵堅持起來,便是白眼也不能阻攔。
這些天因為冷陌言剛換了工作,每日裏都是辛辛苦苦的,司炎冥生生壓製自己的,此時此刻好不容易能夠有機會重溫舊夢,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冷陌言呢?
冷陌言看到男人那黑寂的眼眸,眼中不由露出一絲迷茫,剛想要開口,可是旋即卻又是腦中清醒,意識到司炎冥在蠱惑自己,她不由的咬緊了牙,貝齒扣在唇瓣上,卻越發顯得幾分性感。
司炎冥伸手護住了她的腦袋,隻是他的手卻還是和牆壁親密接觸了一下。
“三哥,你沒事吧?”
冷陌言臉上帶著擔憂,她剛要轉頭看司炎冥到底什麼樣,可是男人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笑意,“沒事。”旋即,卻是輕而易舉地探入了她唇腔。
這男人,真狡猾!
樓上,齊雪兒聽到了開門聲後皺了皺眉,卻是沒說什麼,倒是司燁眼中有些恨其不爭,他的兒子,他難道還不知道那幾個鬼心眼?
“還真是給我長臉。”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家兒子是個色胚呢。
齊雪兒看了眼丈夫沒有說話,司家人向來都是對女人寵愛的很,就算是老爺子對已經過世的老太太,感情也是好得很,老太太走的時候,老爺子雖然沒哭,可是眼睛通紅,幾乎就落了淚下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老爺子一輩子要強,齊雪兒當時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司家人疼愛媳婦,即便是季月雲那麼個爛脾氣,老三不也是看得跟個寶貝似的?
“怎麼忽然間對冷陌言改觀了?”
這個問題司燁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妻子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不過原本對冷陌言的態度也算是正常,如今這樣子倒是讓他覺得有些費解。
齊雪兒笑了笑,“隻是覺得咱們兒子眼光不錯,離婚就離婚吧,也不是什麼大事,當初我也不是也有過戀人嗎?”
司燁臉一黑,“那人喜歡的又不是你,瞎說什麼呢,睡吧。”
看著丈夫黑臉,齊雪兒笑了笑,關燈,睡覺。
冷陌言早早的醒了,軍區大院的特色,出操的號子聲讓人想睡也睡不著。
伸手探去,身邊涼涼的,冷陌言心底裏空蕩蕩了一下,旋即這才起床。
身上布滿了歡愛後的痕跡,不過已經清單了許多。隻是想到昨天晚上司炎冥竟是把自己弄睡了過去,這哪裏是野獸,分明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