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破碎,蘇蘇越獄中 4(1 / 1)

隻見來者身高八尺體型魁梧,身穿黑袍,如同鐵塔一樣的身軀,令人望而生畏。蘇蘇看著鐵塔般的身影,下意識的喉嚨動了一下。

老張與其對視片刻後,將佩刀插回刀鞘,衝著對麵微微拱手道:“錦衣衛百戶張博拜見錦衣左所千戶陳六大人!執行任務期間不便行全禮,還請大人見諒。”

陳六揮揮手笑道:“此事無妨,本官也是前來辦事,不必太過於拘禮。隻是看你這任務進展不怎麼順利啊,難道是這幾天在花樓呆的身子軟了?”

老張正色道:“大人明察秋毫,此賊本就是叛逆之後,皇恩浩蕩饒他不死,他卻不知悔改擅殺朝廷命官,罪大惡極,我抓他也是為了防止他再次作惡。”

陳六笑了笑,扭頭向蘇蘇問道:“張博的話可是正確?”

蘇蘇正欲張口申辯,血便從口中湧了出來。蘇蘇吐掉血水癱在地上回答道:“大人明鑒,分明是老張故意陷害於我,此類人為閹豎之刀、權貴之犬,孔是我無意間惹惱了某位大人,才招此橫禍。”老張在聽到蘇蘇的話後臉頰輕輕抽動,並沒有其他的動作。

陳六在聽到權貴之犬後,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陳六彎下腰盯著蘇蘇說道:“本官向來秉公執法,錦衣衛向來循規辦事,在你口中就變成了權貴之犬、阿諛奉承之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當麵辱罵朝廷官員!”說罷陳六對老張問道:“張博,你可擔保你說的皆為事實?”老張絲毫沒有猶豫,道:“屬下願意擔保。”

陳六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扔給老張:“據密探報告,屠殺神農堂370餘人的血刀最近一次出現在河間府地麵上,你多多注意,如發現異常,迅速通知於我。至於這裏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了。”話音未落,小巷裏已經看不到陳六的身影了。

老張接過信,恭恭敬敬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走向全身力氣盡失的蘇蘇。他的步伐並不快,但在蘇蘇的眼裏如同一隻惡鬼持刀慢慢砍向他的頭。蘇蘇悲哀地閉上了眼睛:沒想到我會這麼屈辱的死去,早知道這樣,我絕對不會體驗什麼遊戲,TiMi它不香嗎?

腳步聲離蘇蘇越來越近,最終停了下來。老張慢慢地握住刀,對著蘇蘇說道:“人一輩子離不開樂曲,你一生並非大富大貴,也沒有聽過什麼陽春白雪、高山流水,不就把此時的聲音當成你在欣賞樂曲吧。”

蘇蘇突然變得十分淡然,仿佛看透了人的一生。蘇蘇聽著刀從刀鞘中拔出的清脆的聲音,蘇蘇放棄了掙紮,準備迎接著生命的最後一刻。。

突然“嗖”的一聲破壞了這時的氣氛。蘇蘇睜開了眼,看到老張持刀向上,持刀的手似乎有些發抖。老張警戒的看著四周,並喊到:“賊人休得放肆,束手就擒,本官會從寬處理。”

巷子裏靜悄悄的,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而老張卻知道,危險離自己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