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陰風掃過,林淵瞬間失色,露出驚詫的表情。
他迅速的向後轉,手中風廉立刻凝聚,手掌還沒來得及一揮,另外一個人的捆仙繩就近了他的身。
捆仙繩迅速收束,從頭到腳嚴嚴實實的捆住了他,不留一絲縫隙。
“小樣,還挺難抓的,會一點風術了不起啊,我還會雷術呢,我怕劈死你才沒用出來!”其中一人蹲下來,捏著林淵的臉,一臉驕傲的說道。
“我又不認識你們,抓我幹什麼?”林淵扭過頭,使勁掙紮了幾下。
“嘿嘿,等會你就知道了。”旋即他將林淵扛在肩膀上。
“等等!”剛剛被林淵一腳踹開的人大喊。“這是老子的人,你也敢動?”
隨即他們舉起手中的鋼棍,對準了兩人。
“這是誰的地盤知道嗎,敢在這裏截人?”他抖了抖肩膀,昂起了頭,不屑地看著兩人。
兩位修煉者理都沒理他們,扛著林淵,馳騁在紫黑的夜幕下。
當他們跑遠的時候,他們才緩過神來,當即騎上摩托車,追了上去。
即使閆海給的任務已經“完成”,但不出這口氣,他們不罷休。
“他媽的,給老子站住!”摩托車手一邊加著油門,一邊大吼。
此時已夜深人靜,不時還有狗吠的聲音在悠長的巷道裏傳播。夜幕下,隻有一場追逐賽在進行著。
他的油門已經開到了最大,足足有一百四十千米每小時。
即使速度達到了最快,雙方的差距還是沒有拉近。
“瑪德,怎麼一直追不上?”摩托車手死擰油門,速度還要再快一點。
“這是人嗎?”見久久沒有追上,他們開始懷疑。
林淵被顛的上下直晃,他想掙脫,但是手腳被綁的死死的。
他開始不停的晃動,上下左右不停的搖動,企圖讓他們的速度慢下來,讓摩托車手追上他們,這樣他就有機會脫身。
該死……怎麼一到危急時刻先生就隱去不見,怎麼叫都沒反應,他不怕我少年夭折,他複活不了嗎?林淵內心抱怨道。
對了!還有獄字令牌!林淵想到這個時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為什麼進入巷道內的時候不用獄字令牌,讓黑白無常傳送自己回家呢?剛剛書包又丟在了巷道出口了,他懊悔不已。
“別扭了!扭的讓人心煩!”扛著他的修煉者說道。林淵一扭一扭的,還真讓他差點摔了一個趔趄,速度也降下來了。
看到距離越來越近的林淵,摩托車手死勁的把油門開到最大,一絲也不鬆懈。
越來越近的摩托車手讓林淵欣喜,隨後扭動的幅度變得更大,卻讓扛著他的修煉者惱怒,恨不得現在給他一腳。
“梆子!你用捆仙繩去搞定他倆。”扛著林淵的修煉者不爽的對著同伴說道。
“不行,咱有規定,法器不能對著平常人使用。”古靳梆說道。
“什麼破規定。”王廖抱怨道。
不停的奔跑,他們竟然一點都沒有要疲勞的感覺。
我可以用氣彈脫身!林淵突然想到了辦法。
忽然王廖發覺林淵不再扭動,戲謔的嘲諷一句:“小樣,知道扭沒什麼作用了吧,束手就擒吧你。”旋即速度提了上去。
林淵閉著眼,呼吸逐漸平和起來,他要在腳底形成一個巨大的氣彈,足夠他脫離他的肩膀。
嘭!巨大的衝擊波在林淵腳底迸發,向著反方向爆炸。林淵則被衝擊波推開,火箭一般的飛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了緊緊追在後麵的一位摩托車手。連人帶車飛了出去。
林淵和摩托車手一起,飛了幾十米,又在地麵上滾了幾百米,才停了下來。
林淵開過脈,身體強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再加上林淵跌落時在周圍形成了氣流,沒受到什麼傷。而摩托車手已經奄奄一息。
被林淵撞到了胸口,假肋斷裂,刺破髒器,引起了大出血。突然又吐出了幾口鮮紅的血液,命怕是不保了。
林淵迅速的在手中形成了風廉,迅速旋轉,切斷了捆仙繩,然後腳底引爆氣彈,向著原來的巷道跑去。
王廖和古靳梆迅速來個急刹車,一百八十度大轉頭,繼續朝著林淵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