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仲跟著進村,就向前跑了幾步,向著村裏看去,不由得眼睛也紅了,這會整個村子都是這樣,他大吼一聲,提著刀衝出去,不顧自己的傷被自己揮刀的動作扯得生疼,隻管砍人。
禇大娘、田仲兩個一路從前街殺過來,先救下一夥被追殺的青壯,這些人也都拿了刀劍就跟著一路殺過來,整個村子都亂成一片了,一會土匪追著百姓殺,一會百姓追著土匪殺,牛行健的部下都是由陳四給引進來的,事發突然,所以村子裏的人沒有太多的準備,都抱著老村正的一樣的心思,想著給些糧食,他們也就走了,所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起來反抗,但是這裏必竟經曆過亂軍了,所以青壯都把趁手的家夥拿在手裏,所以牛行健的人出來殺人,很快就遭到了反抗,隻是這裏都是百姓,擋不住這些土匪,禇大娘、田仲兩個過來就大不一樣了,在他們兩個的帶領下,殺了土匪一個猝不及防,一直從村頭殺到了村子正中的禇家。
禇大娘提著一柄草叉子向裏就闖,口中大聲叫道:“秀兒!”
牛行健看了一會殺人,正轉回來,把禇秀抱起來,向著屋裏走去,他看著禇秀的小臉上,長長的睫毛就像小扇子一樣緊張的動著,知道她已經醒了,不由得淫笑道:“小娘子,你醒了最好,不然一會你沒有動靜,就沒有趣了。”他說著話,就低頭向著禇秀的臉上湊過去,禇秀再也裝不了了,尖叫一聲,奮力的掙紮起來,隻是她用盡了力量,也掙不開牛行健那有力的雙臂,禇秀更加害怕,不由得尖聲叫道:“救命,救命啊!”
牛行健得意的道:“你就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為救……。”他話音沒完就聽門外一聲尖叱:“秀兒!”禇秀不由得驚喜的應道:“娘,娘,我在這呢!”
牛行健先是眼中寒芒一動,但隨後聽到禇秀的叫聲,不由得笑道:“原來是你老娘到了,不如就把她也弄過來,看看是你老娘味道好,還是你的味道好!”說完就衝進屋裏,把禇秀丟到炕上,然後轉身出來,到了門外,又拉了一條長凳把門給堵上,隨後手時提著大斧,就站在那裏,凶神惡煞的等著,心道:“看這小妞保養得不錯,想來她們母女都是不事生產的,那她娘也能不錯,卻在一起,聽著鶯啼燕語,想必滋味……。”
牛行健正想得美呢,突然打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禇大娘滿臉橫臉,手裏提著一條全身是鐵打成的草叉子進來,腰間還別著一把砍柴刀,身上還有汙血,看著就像是夜叉娘子重生了一般,不由得把什麼想法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禇大娘咬牙切齒的向著牛行健道:“秀兒呢?”
牛行健不住搖頭道:“那秀兒不是你的女兒吧?你們兩個生得也太不像了。”
禇大娘更惱,怒吼一聲:“不知死的賊,你家姑奶奶現在就超席了你!”說完閃身進步,就到了牛行健的身前,輪起草叉子向著牛行健就戳過去了。
本來牛行健還沒有把禇大娘放在心上,但是草叉子過來,破空禦氣,帶著一股淒利的殺音讓牛行健渾身一冷,急抄了大斧子用力一揮,就劈在了禇大娘的叉子上,震得禇大娘兩膀發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而牛行健也隻覺雙手上麻酥酥的,不由得暗暗叫道:“這潑婦好力量!”
他這裏還沒想完,禇大娘的第二叉又來了,牛行健這會看得準了,就揮大斧子猛的過去,正劈在禇大娘那草叉子的蓄力空處,禇大娘被震得雙臂一軟,險些倒下。
牛行健冷笑道:“我還以為有多大本事,原來也不過就是有幾分蠻力的潑婦罷了!”說著大斧子在手中一轉,斧麵拍風,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斧頭滾動不止,讓人完全看不出來大斧子要如何出手,就是像一條飛龍一樣,向著禇大娘的心口就刺過來了,禇大娘雖然也學過一些武功,但就像是牛行健說得,她終隻是一個有幾分蠻力的婦人,眼看那斧子過來,竟然一點閃避的方法都想不起來,整個人就那僵住了。
眼看著大斧子就要撞到禇大娘了,田仲閃身而至,五齒飛龍斬鬼刀向前一插,就插在了草叉子和大斧之間,飛旋而進的大斧一下撞在了刀上,立時發出一聲脆響,田仲和牛行健兩個人同時向後一退,隨後都冷冷的看著對方,一齊叫道:“牛行健(田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