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拉著闐逸的手,重新給闐逸安排了一間屋子住。
祁安親手幫闐逸換上了新衣服。
等把闐逸哄睡著後,祁安就悄悄地離開了。
而床上的人冷漠的睜開了眼,一點也不像剛剛那個滿臉委屈的小孩。
闐逸躺在床上,胳膊枕在腦袋下,看著房間裏的一切和當初的自己自嘲的笑了。
他呆滯的走了神,隨後一雙黑色的眸中閃過一絲堅定,強迫著自己睡覺。
而另一邊,祁安獨自來到了地下室,見到了一位不怒自威的老人,隻見祁安恭敬的朝老人行禮,嘴裏喊著。
“父親。”
老人也就是祁家的前家主,祁連穆勳。
祁連穆勳看著麵前的兒子,臉上略微複雜,眼裏卻閃過一絲精光,語氣冷冷的。
“你剛剛去見他了,對吧!”
祁安神情震驚,猛的衝祁連穆勳生氣的吼道。
“父親,您監視我!”
祁連穆勳微微嘁眉,不滿的看著麵前的兒子,嗬斥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為父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你隻管聽我安排就好了!”
祁安無奈,低頭應是。
祁連穆勳看著兒子,瞳孔微閃,漫不經心的問道。
“他怎麼樣了?”
祁安知道父親口中的他是誰,便老實回答一切都好。
祁連穆勳聽到回答眼裏欣喜,看著兒子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著。
“安兒,為父覺得是時候執行那個計劃了。”
祁安聽著,瞳孔放大,十分抗拒,急忙的朝祁連穆勳勸道。
“不行啊!父親,您不能因為當年那人的一麵之詞而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祁連穆勳聽到自家兒子說的鬼話,頓時火冒三丈,一雙渾濁的眼裏滿是野心。
“祁連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的意思是為父和那位大人都是愚蠢之徒?
什麼叫愚蠢的事情?你很想體會為父家道中落的痛苦嗎?
為父告訴你,隻要我在一天,你這個兒子就不能越過我這個老子。”
祁安沒辦法,一時間沉默著,一臉無奈的看著父親,眼裏閃過一絲慚愧。
都怪他,這些年不問家族之事,讓父親一個人支撐了很久,導致父親的野心也越來越大。
這樣下去,父親就會走歪路。
可祁安知道,他什麼也做不了,隻希望那孩子能平安長大。
祁安道別祁連穆勳後,一臉自責的回到房間,這一夜,他又該睡不著了。
此時的地下室中。
祁連穆勳旁邊有一個戴著黑鷹麵具且氣場也十分強大的男人。
男人嘴角掛著笑容,一臉滿意的朝祁連穆勳點了下頭。
“老家主,提前祝我們...合作愉快!”
祁連穆勳朝男人恭敬的行了個禮,然後一臉忠心的看著男人,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