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那天很快就到來了,接近傍晚的時候,許忘安和安娜得了命令,早早的下班回家打扮。因為許旭東和許忘安拿的雙份的邀請函,可以單獨出現,但是對於極少出現在宴會的許忘安,許旭東還是不放心的,於是就在家裏等著許忘安梳洗化妝完畢。
許忘安從來不喜拖遝的長裙,連著之前的應酬宴會不得以才讓自己穿的成熟嫵媚。一雙如同水晶的眸子,繁星晶亮,清澈動人,白色印花的公主裙,腰間係著黑色薄紗帶子。一頭細致的長發,整齊的束起,鑽石點點的寶冠別在發髻上,襯著高貴的神色裏流露出悄然的秀氣,她緩緩地走下樓梯,來到許旭東的麵前。
此時的許旭東一身整齊的黑色西裝,看著許旭東倒是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喜,滿意地微微一笑,“我家忘安長大啦。"
許忘安過去摟著許旭東的手臂,搖了兩下,笑道:“嗬嗬,是嘛,可是忘安不想長大,忘安想一輩子留在叔父的身邊。”一番話說的動容。
看著許忘安撒嬌的模樣,許旭東拍拍許忘安的手,接過劉管家拿過來的邀請函。“剛說你長大,就又開始跟我撒嬌了。”
惹得大廳中的大家都跟著笑起來,劉管家一臉慈祥的望著兩人,“小姐在老爺的眼中,恐怕永遠都是孩子。”
許忘安附和劉管家的話,覺得劉管家說的不錯,許旭東對於許忘安來說,竟是叔父也是許忘安唯一的長輩和親人,是她能夠用生命去保護的親人,她也願意一輩子在叔父的羽翼下做那個不懂事的孩紙。
兩人說了一番話,便坐上了車,前往秦氏集團名下產業最大的酒店。
車上,許旭東聊著這次宴會的事情。許忘安平時都是極少出去參加這些宴會的,因為這次是下了帖子,不得不去,所以許旭東心裏有些擔心,一邊跟她介紹,一邊跟她聊起秦家的事情。
秦家,許忘安眼睛閉下的一刻,那兩性格完全不同的兄弟的身影便浮現在許忘安的腦海中。想著前幾天還見過一次麵的秦昊清,天知道她是多麼的不想去。
“叔父,到時候我一直跟著你可不可以啊?”如果單獨一個人走的話,說不定碰上那些人還會受欺負,要是跟著許旭東,他們還會礙著麵子,給許忘安一個台階下。不是說怕那些人,畢竟鬧起來誰也不好,特別是那些少爺小姐的脾氣,她實在受不了,一個不滿意就給你甩臉色,躲都躲不過去。
許忘安乞求的眼神巴巴地看著許旭東,結果許旭東一口就給否決了,弄得許忘安心裏好糾結。
“忘安,這次的宴會更不是開玩笑的。各大集團的人都會過來,這也是鍛煉你,擴展你人脈的時候。你不能躲在叔父身後,到時候一進去,跟秦氏集團打完招呼,我跟你介紹幾個我們集團常合作的幾個老板。”
聽了許旭東的話,許忘安也隻好做罷。前世的她似乎極少與四大集團的人接觸,而這秦昊墨似乎並沒有回來過,一直都在美國發展著。許忘安感受好像有許多事情都在不斷地改變著。
進入酒店,跟著waiter走進一處大門,把帖子交給門前的小姐,便可以進去了。
那是一個接近八百平方米的舞場,兩邊擺著各式名貴的酒,糕點和食物。
許忘安緩緩地跟著許旭東走下台階,望著人來人往多種華麗的男女。許忘安心想這要是迷路找不到人來也是情有可原的吧。許忘安在許旭東的帶領下,走到一對中年夫婦的麵前。
女的端莊華貴,男的紳士有儀態,手中各自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跟眼前的客人談笑風聲。許忘安倆人走近,許旭東麓是向前打招呼。讓出位置叫許忘安向前。
許忘安聽話,微微一笑,顯得有禮俏然,舉讓大方得體。對麵的想必是秦氏集團的當家和他的夫人,按年齡也像是秦家兄弟的父母。
許旭東與兩人熱情地說著,許忘安的心思卻並不在此。至於說了何話,許忘安被其他有意向前的人擠了出來,並沒有聽見。許旭東抽出身帶著許忘安見見其他人。
許忘安剛走,秦夫人瞧著她小身板有些擔憂地說道:“你說這許氏集團的千金,看著進退有禮的,卻是看上去滿腹心事,神色不喜的模樣。我跟你說,我可不看好她跟我們的昊墨在一起,那個許寧德的女兒叫什麼來著,我看就很有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