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眯著眼睛,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欣慰地望著許忘安那張稚嫩的臉,“這個公司除了你,你見我對誰這麼溫柔過?”
許忘安忍下對這句話的吐槽,安娜姐,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這麼露骨啊!但是心裏是開心的,激動地握住安娜白皙滑嫩的玉手,觸碰一下,倒是安娜被許忘安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臉上化開勝過花朵的笑靨,而後一點一點的散去,為許忘安眼前的人徒添萬般精彩。
安娜猶如大姐姐一般寵溺著點了一下許忘安額頭,笑道:“你啊,剛想誇你沉穩,卻不想,一下你就破功了。”
這一下,笑的更加燦爛,芙蓉花開,妖靨如她。
許忘安抽出手,摸摸自己精致的額頭,癟這嘴悶悶道:“安娜姐,也是剛感動著,你這一戳也就破功了。”
“哈哈……”聽了許忘安的話,安娜差點就噴出笑,但是端莊在那裏,還是抿嘴一笑,“別調皮了,我跟你說現在還不是那個時候,你也不要找人再說這樣的事情。畢竟現在還沒有成為定局,不要自己亂了心神,若是其他人抓著把柄去弄是非,恐怕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許忘安重重地點頭,心道還是安娜姐想得周到啊!隻是她這不是緊張嘛。聊了幾句後,寬心的許忘安準備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聽得後麵的安娜低聲了說了一句,“有空去看看蘇部長,聽說你轉走之後,他還挺舍不得的。”
許忘安當下明白安娜姐的意思,說了聲再見,掩上門便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雖然不像安娜說的那樣分成兩派,但是大家意識中便已經有了這種感覺,隻是大家誰也不說而已!
或許許多的職工都是期望著公司不要垮下去,自己的工作不會丟,那誰是這個公司的老板就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年底的時候,下了一場雪,很大。鵝毛般的白,為這個整座城市添上了純淨的顏色。也將那場火掩蓋在了這場白之下,除了公司時而的糾結外,這一年就這樣過去了。
許忘安近幾日沒有見到林鵬的身影,應該是多次沒有見到自己,放棄了吧!
元旦前一天,公司放了假。許旭東答應許忘安晚上在家吃飯,然後倒數著時間,期待來年的到臨。可是中午卻收到了魏宇的信息。
看著突然蹦出來的電話號碼,許忘安有些疑惑,自從那次看見過魏宇後,他都沒有打過電話來,還以為他忘記了。可是此時電話的顯示卻是法國,難道魏宇回來隻是暫時回來講一場講座然後就又回去了?
此時許忘安正躺在鬆軟絨毛的毯子上,手摸摸柔滑的毛,將電話接通了,“喂!”
電話那頭魏宇的聲音深沉卻又帶著清脆,讓人如在夏天吃了甜梅,“忘安,新年快樂喲。”
“你誰啊大叔?”心中存著魏宇回國不給她打電話的怨恨,許忘安調皮地拽起來。
此時彼岸的魏宇,舉著精巧的高腳杯,身形一頓,差點將手裏的紅酒灑出來,溫和如他,瞬間笑了出來,笑的迷倒眾生,開懷不止。這世上能這樣說話,叫他大叔的,唯有許忘安了。
聽到那邊的笑聲,許忘安額頭川字浮現,笑什麼笑,不會被她氣傻了吧!
“大叔,你笑什麼?”許忘安嘰歪一聲,嗔怒道。
許久的魏宇保持著貴族紳士的氣場,大笑變成恬然,“我說乖侄女,你剛才那語氣是在生我氣嗎?”
許忘安不置可否的“恩”了一聲,後來發現被魏宇占了便宜。她家的叔叔一籮筐,怎的就被一俊美的有為青年叫了侄女呢。
後知後覺的許忘安想要挑起話題,隻聽得魏宇搶先道:“真的?可是我怎麼不知道哪裏得罪乖侄女啦!”
許忘安聽的那三個字,癟著臉嘟著嘴。無聲地說了魏宇一遍後,才道:“大叔,隻要你不叫我乖侄女,我就告訴你。”
魏宇不假思索的就應了,害的許忘安有些失策啊!換來的太容易,深深的毫無成就感。
但是許忘安還是大發慈悲的準備告訴他,清清嗓子說道:“大叔,你是不是回國來啦?”
魏宇微笑,這丫頭如何知道的?“恩,幾個月前回去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