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陰沉了幾天的天空難得的放晴,一縷縷金色的陽光,將大地打亮。透過那精致透明的玻璃,照進了房中。伴隨著清晨的朝露,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作為一個工作狂的許旭東難得的沒有去公司加班,而是留在了家裏陪許忘安。許旭東有一個很規律的作息表,從起床梳洗完後,他會出去跑步,在清晨的光輝下沐浴著氣息。而後回來看報紙,等許忘安醒來後一起用早餐,吃完早餐就去上班。許忘安從床上起來,朦朧的睡眼有些窸窣。許忘安耷拉著還沒有完全醒過來的身子,到窗戶邊去將窗簾拉開,。
她明媚的大眼睛,清澈地望著跑步回來的許旭東,打開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這就是雨後的芬芳吧!她衝著他叫喊著,聽到聲音的許旭東,對許忘安的做法表示搖搖頭。她靠著窗戶那麼近,還那麼的調皮,要是掉下來了怎麼辦那?這邊擔心著,還是笑著揮揮手。
看到叔父跟自己揮手,心情大好地去梳洗換衣服去了。因為是周末,加上自己的腳傷也出不了遠門,穿衣服也不會特別的繁瑣,隨意地找了一身舒服的衣服就穿上了。
差不多一個月的治療,加上大家細心地照顧下,腳已經可以自己走了。隻是不能走太快,走到樓下的時候,就聽到劉管家叫許旭東的聲音。許忘安一個激靈,跑下樓衝過去抱著許旭東。
剛才那一刻,許旭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差點就瞪出來了。瞧著許忘安跑下來的時候,隔著幾級的台階,就敢往下跳,真是不要命了。帶著些許的不滿道:“忘安,剛才你怎麼跑下來呢,要是再摔一次怎麼辦?”
許忘安鳳眼一轉,向許旭東吐吐舌頭,揚言道:“我才沒有那麼脆弱呢?再說了,跌倒一次,自然會記著的,叔父你太緊張了。”畢竟那次是故意摔的,現在她又不會故意再去摔一次。
瞧著她鬼靈的將話拋開,許旭東無奈地點點她的額頭。“我先去洗個臉,吃完早飯後,帶你去醫院複查一下。”
難怪許旭東沒有去加班,原來是要帶她去複查那。許忘安站在原地,望著許旭東的背影,心裏流過一股暖流,倒讓她濕潤了眼眶。
一頓簡單的早飯過後,許旭東換了一身藍色的襯衫,配上西式的褲子。一張耐看的麵容,端著威嚴,整個人站在那倒算是儀表堂堂。而許忘安也沒有特意的要將自己打扮一番,隻是將自己的頭發紮起來,顯得清爽秀氣一些。
因為下過雨,路上的風都帶著清涼的宜人。許旭東想把車窗搖上去,但是被許忘安給阻止了。這些天一直憋在家裏,難的出來呼吸一下外麵的空氣,哪能那麼容易就讓他把車窗搖上去呢!許旭東瞧著她嬌豔的笑靨,如花般美好,也沒有反對什麼。隻是將窗戶開了一半。畢竟秋天到了醫院,經過一個小時的檢查,還有幾個小時的等待。複查的結果很讓人安心!起初許忘安擔心的一件事情,就是怕因為這個給自己的腳留下後病。得個風濕什麼的,之前因為一個人拚命的工作,有時候下雨的天氣也在外麵跟顧客談生意。尤其是碰上那些故意找茬的客戶,自己親自去受氣也是常有的事情。特別是那年冬天,自己站在一個酒店的麵前,等客戶回轉心意。即便生意最後談攏了,似乎自己的膝蓋也得了風濕。
每到下雨天,潮濕的時候,膝蓋那裏就是鑽心的疼痛。有無數個夜晚,都會因為疼痛而無法入睡。跟林鵬結婚後,一開始她風濕痛的時候,還會幫著保暖,才會讓自己好睡一點。可是到了後來,連一句話都不曾說過,想起來還真是心酸。
醫生說她的腳休複的很好,也沒有留下什麼病根子,就是以後要小心點就是。因為聽到這個好消息,許忘安坐在車上都笑個不停。許旭東也跟著笑,任由她在那裏發瘋。似乎這個丫頭,最近臉上時刻都洋溢著一種曾經沒有過的滿足感和幸福感。
當車疾馳在寬敞的公路上時,許忘安瞧著外麵閃過的商場,人流。回家的路程需要四十分鍾,許旭東時而說的話都是有關於品行和做人方麵的話題。每次都讓許忘安很想捂住耳朵的衝動,但回想曾經自己想聽都無法聽到的時候,現在應該珍惜才是,於是心裏迅速地化解了陰霾。
她坐在副駕駛的車位上,一雙星辰明月的清水眸子,頭一瞥就看到怕許旭東的側臉。他的眼角處有些歲月的輪廓,頭發的尾端和鬢角有著些許的白發。望著他的白發,許忘安更加心疼打濕了眼眶。食指輕輕地觸摸著他小小地白發須,弄的許旭東有些癢的瞪了她一眼。“忘安,別鬧,叔父在開車呢。”
“叔父,不如我去公司幫你把!”叔父已經為了許氏集團,為了她付出了自己的所有,到如今沒有自己的家世,也沒有自己的兒女。看見叔父這麼的努力和付出,她很愧疚,她想去公司幫助他。而且基於上次看到電腦上的那篇報道,她更加的篤定叔父的車禍,是一場有預謀的陷害。她想去公司查查看,把她們揪出來。畢竟自己在公司拚了那麼多年,現在的她不僅有著理論,而且經驗也是豐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