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到了九月末了,天氣也慢慢轉涼。難得今天陽光這麼好,我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用把小扇子隻遮住臉。讓肚子裏的那個小家夥好好享受一下太陽浴,這幾日他在裏麵可不老實了,又踢又打的。有時候沒人的時候我會大聲罵他,卡西法,你這家夥在搞什麼呢。不過每次曬太陽的時候他還是很乖的,大概也像桂花那樣正懶懶地蜷在牆角曬太陽,桂花這是第二胎了,上次生了五隻,可惜隻有兩隻成活。這次看肚子那麼大,估計也不少吧。我學著貓叫喚她名字,她隻抬抬頭眼睛都不睜。
雷戰拿來兩個果子給我吃,我咬了塊果子丟它。它隻睜眼看了看,還是不理我。
桂花知道我閑的沒事叫它,再叫直接不理我了。我再叫它,它隻抬抬尾巴,回應我一下。
雷戰無語地搖搖頭說:“本夫君一個大活人在這兒你不理,人家露桂花在那好好的,你怎麼這麼壞呢。”
“我…。啊……”我眉頭一皺。雷戰緊張道:“你怎麼了。”
“真正的壞蛋在這兒,這小家夥襲擊我。”我恢複常色摸著肚子說道。
“原來是這個小壞蛋,讓為父來教訓教訓你。”雷戰蹲下身,趴到我肚子上聽,表情變換不定。還邊聽便和他說話。
“他又聽不懂。”我無語道。
“他聽得懂,我在告訴他,讓他乖點呢。”雷戰再次附上去聽。
突然一聲尖利的叫聲,不光是我和雷戰,連大腹便便的桂花也猛地站起身,全神貫注地側耳傾聽。
“怎麼回事?春風……”我確定是春風的叫聲。
雷戰忙去看怎麼回事,我緊跟其後,隻見雷戰從春風那屋走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條有大拇指頭粗的小蛇。
“蛇?怎麼會有蛇呢。”我後背起滿雞皮疙瘩,下意識地想到晚上睡覺蛇爬滿全身,我打了個冷戰。
雷戰正要將蛇殺死,我忙說:“算了,別弄死它了。它又不是故意的。讓小智把它放到離房子遠的地方就行了,小智不怕蛇。”
“就是小智……混蛋……”春風驚嚇過後怒聲道。
“小智?小智養蛇?”我驚道。
“姐姐,我親眼看到小智神神秘秘地拿了罐子,他故意嚇我。”春風委屈的來到我身邊說道。
“小智——”我敞開嗓門喊道。沒出幾秒鍾小智便出來了,原來小智一直躲在樹後麵。
“姐,我不知道春風這麼怕蛇,這…。沒毒……我跟她鬧著玩呢。”小智底氣不足地解釋道。
“你還狡辯,春風最怕蛇了。”我安撫著春風說道。春風兩眼似有淚花,瞪了小智一眼朝另一邊走了。
“小智,都怪你,快去哄哄她。”我推推小智說道。
小智應聲快步跑去追春風,春風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不理他,自顧自的往前走,故意不看他。
雷戰晃晃手裏的蛇說道:“哎,我們晚上做蛇羮吧。”
“你怎麼這麼歹毒啊,快放了它,給寶寶積點德。一會兒來和我收衣服。”說完我撇了他一眼挺著肚子便去院子裏收衣服。
“紫霖,等我啊。我去收。”雷戰快步跑出去放蛇。我還沒走到晾衣服的房門前的院子,雷戰便跑來了。
“哎?你怎麼這麼快,放了嗎?”我奇道。
“我讓他們去放的。”雷戰答道。
“不許唬我昂。”我威脅地語氣道。
“絕不敢欺瞞夫人殿下。”雷戰說完將我橫抱起來穩穩地走向院子。
雷戰突然停下腳步,我迷茫的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了。”
“我們待會兒再收吧。”雷戰湊到我耳邊輕語道,手上還是穩穩地抱著我,沒有要鬆的意思。我順著雷戰眼神的方向看去,小智正抱著春風,春風很少表現出這種小鳥一人的姿態,眼睛微睜,睫毛微微地顫抖,樣子可愛極了。
旦日,我與雷戰睡到日上三竿。春風為我們做了蛋羮,飯間,她與小智眉來眼去,還故意不合小智說話,一直低頭吃飯。要是以往她倆肯定又打又鬧。如今他們兩人大概還沒有說清楚,我與雷戰也不急著加把火,反正在這兒有的是時間。估計這時候就像當時我與雷戰再次遇到隨風的時候那樣,雷戰吻了我,但我不確定我們算什麼關係,他們估計也是處於這種曖昧不清的階段。
子城拜了小智為師,每天都來前院上課,跟小智學功夫,跟雷戰學寫字。小智還正兒八經地備起了課,講起功夫頭頭是道,教起來也認真,尤其是春風去澆花的時候。
我是最清閑的,這不又到了曬太陽的時間了。我微微側身躺在躺椅上,雖是豔陽高照,可心靜自然涼,仍能感到縷縷清風。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腹中的生命在動。這個小家夥又不老實了,我輕輕拍拍以示安撫。可誰知今天他/她怎麼這麼興奮,我撥開點衣襟,可以明顯地看到一個凸起,接著又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這小家夥在裏麵翻跟鬥嗎。我用手指點點凸起的那塊,接著又轉移到另一邊。他動得幅度太大了,我是很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