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小智我便馬不停蹄地趕去醫館請大夫給他治病,他的病可不能再拖了,如今我落魄到一個人,他是我如今唯一的夥伴,我不能丟下他。
幾番打聽終於找到了一家醫館,醫館早已關門,經過打聽才知道從後門可以直接到大夫家裏,在熱心人幫助下,我找到了那家醫館的後門,我握拳叩門,不一會兒出來一個年約四十,身材高大的大媽。嘴裏還嚼著菜,隻見她舌頭靈活一卷,那粘在牙上的菜便順著他的口水吐到一旁,眼神掃描儀一般地看著滿頭大汗的我問道:“公子找誰啊。”
一聽她叫我公子我才想起來,我現在是男的,忙清了清嗓子說:“咳,我找大夫,請問他在家嗎。”
“你跟我來吧。”大娘回頭看了眼屋裏,對我說。
我跟著她穿過一個不大的院子到了屋門外,裏麵是橘黃色的燭光,大媽一邊推門進去一邊說:“老爺,有位公子要見你。”
原來這位大媽是這裏的保姆啊,我被邀請進去,幾案上擺了些簡單的菜,有個年約六十歲左右的老者還有一個年輕的公子坐在幾案前用餐。
“這位公子……”那老者看到我問道。
“您是大夫吧,我一個朋友得了重病,下不來床,命在旦夕,還望大夫能移步親診。”我懇請道。
“你這朋友在哪啊。”老大夫拿起案上的絹布擦了擦嘴問道。
“就在九五客棧。”我擦了擦額上的汗說道。
“這樣啊。你那朋友得的是何病?”老大夫哦了一聲不緊不慢地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身上起了疙瘩,發高燒,我也說不上來。”我想了會兒說道。
“那老夫便與你走一趟。”老大夫起身欲首飾藥箱跟我走。
“爹,吃點再走吧。”那位年輕的公子說道。
“不,人命關天。公子,稍等片刻。”大夫製止兒子,並對我說道。老大夫的形象頓時高大起來。
老大夫腳力慢,我在一旁有事提藥箱又是加油打氣地終於到了九五客棧,我拿出鑰匙,將門打開讓大夫進去,小智半睡半醒地躺在榻上,大夫上前有是把脈又是翻眼皮的,還扒開他的衣服,看他胸前的疙瘩。我放下藥箱走到榻邊,擦擦額上的汗,輕聲問道:“大夫,我這小兄弟得的是什麼病。”
“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老大夫滿臉顧慮地說。我看了眼小智領大夫到一旁議事。
“你這位小兄弟得這病也該有段時間了,又加上他身體盈虛,恕老夫直言,他恐怕命不久矣啊。”大夫糾結了一會兒說出實情。
“怎麼會,他不就發高燒嗎,還有生點疙瘩,為何不能治呢。”我急道。他可不能死在我手上啊,我可不知道怎麼辦了啊。
“高燒雖好治,不過……”老大夫摸摸胡須說道。
“不過什麼,但說無妨。”我意識到情況不對趕忙問道。
“你可知蛇瘡此症?”老大夫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