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堯吩咐中分沒有他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打擾。
“來,這是寡人特地吩咐人為你做的。嚐嚐吧。”帝堯為我分了一些菜在碗裏。我用筷子夾著吃,帝堯半眯著眼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隻顧自己喝酒,偶爾拿點菜塞在嘴裏當酒肴。
“喂,你別喝了,你看你都喝這麼多了。”我看了看幾案下還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酒壺說。
“寡人酒量大得很。”帝堯爽朗一笑,但眼神已經明顯渾濁。
我心想,太後的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朝中上下那麼多的事,他事必躬親,每天要閱那麼多公文,他太累了,也該放鬆一下。我也就沒多做阻攔。
我拿起分割肉的小刀切了一塊拿給他吃。他大手擋開,示意不吃,左手扶著我的肩說:“霖兒,你喜歡寡人嗎。”
“大哥,我是你王妹。”我立馬躲閃開他灼人的目光。
“大哥?我真是你大哥嗎,夏然。”
聽到夏然這個名字,我渾身肌肉一跳。對啊,我叫夏然,習慣了淳於紫霖的身份,對於這個名字,讓我覺得既陌生又熟悉。
“那隻是幻境。”
“那是由心幻化而成,你與我何止是沒有血緣,你我之間隔了千年,隔了一個時空!”
“大哥,你喝醉了,我讓人扶你上榻休息吧。”我不知所措地說道。
“寡人醉了,寡人是醉了,隻有醉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帝堯打了個酒隔,醉言道。空中彌漫著酒的氣息。
他說完突然來抓我的手,我下意識地往回抽結果被他抓得更緊了。兩隻大手 揉捏 著我的小手,那張放大的俊臉向我靠過來,我意識到情況不對,正想起身,誰知他已經欺身上前將我按在地上,身上的重量讓我呼吸有些粗重。
我不知道他現在時醉著還是醒著,我驀地想起以前我破壞他與白若冰地時候,他失去理智地那樣對我,事實正如我猜想的那樣,他的力氣大的可怕,憑我的物理力量自是無法抗衡,我默默調動精神力,太陽石中的力量源源不斷地彙聚在身上,可就是下不去手傷他。
突然嘴唇被封住,他的呼吸粗重,羽毛般掃著我的臉頰。雷戰曾經說過,男人一旦精蟲上腦,是沒什麼理智耳朵。我眼見無力阻止,隻好狠下心通過太陽石的超自然力量將他推開。帝堯猛地被推開,手上一用力,衣服被他撕裂了一小塊。帝堯感到疼痛頓時清醒過來,我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我該怎麼辦,以後該怎麼麵對他。
春風夏雨就在宮門,看到我立馬迎上來,見我情緒激動,還掛著淚花,忙問怎麼回事。我心神慌亂,什麼都說不出來。隻是一個勁地說著回家。
現在已是戌時了,我們趕在城門關上之前出了宮,路上我一句話也沒說,我們沒有車,也沒有嗎,就我們三人一步一步走回去,這段路是這般漫長。整整走了兩個時辰。回到雷府已是亥時,雷府早就關門了。我無力地敲著門,春風夏雨也過來敲,負責守衛的小吳慵懶中透著不耐煩一邊抱怨一邊往門這邊走。
“誰啊,大晚上的,剛睡著,就被你吵醒了。”說著門被打開,小吳看到是我們三人,忙住了口,關切道:“夫人,兩位姐姐,小人還以為你們不會來了,就沒給你們留門。”
要是以往,我是會和他說幾句話的,可如今我心裏亂極了,什麼心情都沒有,徑直往房間走,春風夏雨將我送回房間,兩人也帶著滿腹疑問回了房,房門沒栓,我推門進去,雷戰還沒睡著,穿著裏衣,從榻上下來,點上燈。忙過來問:“你去王宮怎麼著大半夜的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住宮裏了。”
“嗯,睡吧。”我淡淡地說了句。我在想帝堯有沒有被我打傷,情急之下下手也沒個輕重。如今他在幹什麼呢,他會治我的罪嗎。
“紫霖,你怎麼了。告訴我,是不是大王……你在宮裏發生什麼事了。”雷戰穿著睡衣站在榻前緊張地問。
“沒……沒什麼。”我連忙搖頭道。我沒打算把這事告訴雷戰,我不能因為我,讓他與大王之間產生間隙。
“還說沒什麼,你不說,我這就去問春風夏雨。”雷戰說著便要往外走。
“真的沒事,她們都休息了。就是我想回來,沒有馬車,我們三個走回來的,所以回來晚了。”我連忙拉住他說。
“大王怎麼不派車送你回來,你去王宮做什麼。”雷戰問道。
“明天再說吧,好嗎,我好累。”說著我爬上榻,將衣服丟在一邊,縮在被子裏取暖。
雷戰見我睡了,歎了口氣也沒再問我什麼。吹了燈便也輕手輕腳地上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