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的是,紫霖不會是永遠容顏不老吧,到時候就看不上我這老頭子了。哈哈哈”雷戰玩笑道。
雖是玩笑話可是讓我心中一緊,若我真的是在這個世上長生不老怎麼辦,永生對我來說是無盡的寂寞。這幾日也很少見到卡西法。
“紫霖?在想什麼。”明月將我思緒打斷。我回到現實尷尬一笑。
明月和雷戰兩人甚是投緣,像兩個多年沒見的閨蜜一樣在一起說個沒完。
“雷戰哥,我就說紫霖最後肯定是要嫁給你的。”明月一臉滿足的說道。
“真不知道雷戰當時怎麼賄賂你了,你幾次三番想把我賣給雷戰。”我嗔了一眼明月說。
“怎麼,夫人,嫁給我不幸福嗎。”雷戰大手一攬將我摟入懷中。
“誰說不幸福了。”我將頭靠在雷戰肩上呢喃道。
“咳,這兒還有個人在呢。”明月佯裝咳嗽說道。
王府與雷府也是有一定距離的,雷戰這幾日每天都有應酬也就不自愛這兒久留了,臨別時侯爺父親欲言又止的樣子倒是很可愛,大叔似是看出了他的意思開口說道:“紫霖,要不在此多住些時日吧。”
王爺父親一臉認同的看著我。正當我想要答應之際,突然有一個念頭在腦海閃過,如果是帝堯來找我們或是請雷戰入宮呢,我什麼時候對帝堯有牽掛了。我竟脫口而出果斷地拒絕了大叔,我可以看出王爺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算了,來日方長。我被扶上了車,春風夏雨也上車跟著我與雷戰的車後。我從車窗看著越來越遠的身影,那樣蕭瑟單調的背景,幾個衣著鮮亮的人站子啊那目送我們,仿佛人與景格格不入,像是幻影隨時可能消失。
坐在車上,手心脖子盡是汗,我解開披風,涼快涼快,頭腦昏昏的,還想吐,該死,又是暈車。不一會兒我額上也盡是汗,吐又吐不出來著實難受。我一直靠在雷戰的肩上緊緊地握著他的袍子隱忍著不說出來,雷戰發現了我的異樣焦急地說:“怎麼了,又暈車了。”他知道的,以前在去西戎國做人質的路上我吐得厲害。
“嗬嗬,你學會用”暈車“這個詞了。”雷戰的學習能力向來是這麼強的。
“慢點走,夫人不舒服。”雷戰對駕車的車夫大喊道。
“我這是怎麼了,這路又不顛怎麼會暈車呢。”我自言自語百思不得其解地說道。
馬車緩緩停下,我半睡半醒地靠在雷戰肩上,我知道到家了,可我就是不想動,雷戰也不吵我,將披風蓋在我身上,橫著將我抱在懷裏下了車,府門口掛著大紅燈籠,我可以感覺得到明暗變化。
一路上的丫鬟家丁叫著少爺。雷父從屋子裏出來大聲嚷道:“哎呀,紫霖怎麼回事這是。”
“噓,爹你小聲點,紫霖身體不舒服睡著了。”雷戰輕聲解釋道。
我被放在我們溫暖的大床上,雷戰輕輕地為我蓋上被子,不沾床還好,一沾床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我是中午才醒的,睜開眼雷戰早就不在了,叫來春風夏雨一問才知道是應招入宮了。也不等我,心裏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失落,一種我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感覺。
漱口的時候感覺一陣幹嘔,但就是吐不上來,一陣一陣的難受極了。
“姐姐,你怎麼了,嗆著了?”夏雨聽見聲音連忙趕過來問道。
“沒事,沒事,幫我倒杯茶。”我拍拍 胸脯 說道。
喝過茶,便去北堂用飯,北堂是雷父雷母的屋子,一般午飯都是大家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