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帝堯一直在與太後等人商量立後的事,帝堯掌權,宮裏自是應有人管理,商議後決定半月後立後。
用了那麼多藥,還是不見起色,如今我臥床不起,太陽石一點反應都沒有,像是沒有了靈魂的一個軀殼,暗淡無光。
難道是天要絕我,沒有太陽石,該用什麼藥,如今我躺在榻上一動不能動,聽春風說,我屁股上都因淤血而變得發青發紫了。也許下半生我就要癱瘓了,再也站不起來,我將在這間屋子裏了此殘生。
我閉著眼睛,雙手無力地捶打著床榻,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個勁地往外流。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縷白光刺入眼球。
雷戰,帝堯,大叔,王爺,都來了。頓時覺得好溫暖,自己這個異時空的闖入者居然在這兒收獲了這麼多親人。
“我好高興能看到你們,爹,大叔。”我虛弱的說。
“紫霖,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王爺撫著我的臉關切的道。
“爹,我……”故事太長,不知從何說起。帝堯大體將事情說了一遍。眾人紛紛失色,雷戰一句話不說地搖著頭,似是不相信這個事實。
我凝望著雷戰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一句。
“紫霖,不管你日後能不能恢複,我都會照顧你一生一世。”
“別傻了,我現在癱瘓了。癱瘓了你懂不懂!”我嗚咽著。
雷戰也不顧男女之情君臣之禮,緊緊握著我的手,沙啞著聲音說:“紫霖,我不管這些。雷戰這輩子隻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你堅強地活著!不許放棄!”
“紫霖,寡人已派人遍尋名醫,就不信治不好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還要參加寡人的大婚呢。”帝堯哥哥安慰道。其實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沒把握,隻是安慰而矣,因為從他眼中,我看到了痛心與落寞。
春風夏雨知道了事情真相,香肩不斷地顫抖。她們是與我朝夕相處的人,我們三人一起吃一起住,感情深厚。
我給了他們個安慰的眼神,其實我從意識到自己將會終身癱瘓時,就下定決心,一死了之。因為我從心裏放棄了自己,放棄了生命,所以我真的感覺自己要死了。意識慢慢地模糊,像是很困的感覺一樣。
我怎麼到了這兒,那個破舊的城堡,我躺著那個躺椅上,不遠處的壁爐的火生的正旺,劈裏啪啦的響。我記得我是在映月宮,又似是在以前的學校要考試了。但那些都那麼虛無縹緲,好像不是我的記憶一般。隻有這作廢舊的城堡是真實的,好像從來我就屬於這兒似的。
在不遠處的矮桌上,一團溫暖的火苗人性般的掛在杯子的邊緣。
“卡西法。”我下意識衝口而出。這個既無比熟悉又無比陌生的名字。
“主人,你來了。”說著他很親昵地飛到我的手心蹭蹭我,那是一種若有若無地溫暖觸感。
“我怎麼會來這兒。卡西法,我是我嗎,我是說我現在真的是我嗎?”我語無倫次地表達著我的意思。
“這是你的意識,你的身體仍停留在王宮。”卡西法真的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這樣都能明白我的意思。
“卡西發,你去哪了,為什麼這兩天我感應不到你。你快救我,我不想這樣半身不遂。”
“主人,從你們出了那個山洞我就感應不到你了。沒有你,我就會處於遊離之境,你太爺爺給你我簽訂了本命契約,如果找不到你,我也會消失。”
“難道山洞外是另一個空間?所以你感應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