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霖,你在說什麼。”帝堯哥哥不明所以地問。
“我是說太陽石,我試試。”如今我已經能輕鬆駕馭太陽石了,穩住心神,用意念控製,源源不斷的力量在全身湧動,一掌拍去,巨石隻震碎了一個缺口,卻用上了我所有的能量,眼前一陣暈眩。帝堯哥哥趕忙扶住我,高興地說:“紫霖,我們可以出去了,你怎麼樣。”
“我沒事,就是有點暈暈的。”
“咱們快出去吧。”帝堯哥哥遵循女士優先的原則,先讓我過去,我很輕易地從洞口爬出去,轉頭接應帝堯哥哥。帝堯哥哥一掀袍子低頭往外鑽,我心裏好笑,這帝堯哥哥都這時候了還耍帥呢。
我們兩人終於從洞中逃出去,可是誰知道外麵又是否安全。一陣迷茫又漫上心頭。
帝堯哥哥出來上來就是個熱情的擁抱,差點讓我厥過去。
“紫霖,你真是寡人的福星。”從洞中出來再走便是一條不深的河,河麵很寬,周圍是樹木的倒影,人踩下去隻漫道膝蓋以上一兩寸,當然我說的是帝堯哥哥的個子。我站在水裏快漫道大腿根了。兩人攙扶下剛欲踏著水往前走,下身一陣濕熱,隻聽帝堯哥哥倒抽一口涼氣驚道:“紫霖,你受傷了?你傷哪了,讓寡人看看。”
我還在納悶我哪裏受傷了,雖是損耗了不少精神力但還不至於受外傷吧。我順著帝堯哥哥的眼神望去,水麵有一小團血跡順著輕微的水流漸漸消散,而血跡是從我下身傳來的,今日著一身粉色衣裙,裙子是輕薄的紗,裙子是前麵段後麵長的那種,進了水,由於水的浮力,裙子,漂浮在水麵。血跡正是透過粉褲滲出來的。
“紫霖,你告訴寡人,知不知道寡人很擔心你。傷哪了。”帝堯哥哥一本正經的問,還那麼緊張,叫我怎麼告訴他,我是因為好朋友來了才會這樣。我的臉一下紅到耳根。
“臉怎麼這麼紅。到底哪裏不舒服。”帝堯哥哥皺眉問道。
“沒有啊,我……隻是女孩子家的常見問題。”我也氣啊,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生死存亡的時候來。
“你……那個……來,女孩子這樣,不宜泡在水中。”帝堯哥哥立馬意會,一手攬住我的肩一手伸到水裏,在我膝下一用力我破水而出,乖乖地被他橫抱著。這個情景好熟悉,對,是我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時候說不上的尷尬。我在他懷裏繃緊全部神經,大氣不敢喘一下。看著他英武的側臉,心裏打起了小鼓,不自覺地拿他與雷戰對比。雷戰比起帝堯長相平凡,一個智慧一個霸氣。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心裏有個正義的聲音訓斥道。
帝堯哥哥再優秀但他是屬於天下人的,我不該癡迷與他,他就像一個神話,隻活在悠悠的曆史中。
“紫霖!”我被這一聲從遐想的世界拖出來。
“啊?怎麼了。”我回過神無辜的看著他問道。
“你在想什麼呢,叫你好幾聲都不應。”帝堯哥哥低頭看著我的臉說。
“沒,沒什麼。”我矢口否認。
隨後便是無盡的沉默,現在這個時候帝堯哥哥也沒心思與我說話,兩人各自在不同是思想世界。
快走出河灘,我率先打破沉默說:“帝堯哥哥,放我下來吧,我可以的。”
“寡人不累。”帝堯哥哥繼續往前走,沒有要放我下來的意思,那句不累,多麼明顯的敷衍,他的額上已經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地往下流著。我伸過衣袖為他擦去汗水,我看到他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似是有話要說,又似是很累很渴了。帝堯他在宮裏一日三餐一向準時,我們這般快折騰了一天,不餓的頭暈眼花才怪呢。
一閉眼,一睜眼的功夫,我們已經上了岸。帝堯哥哥將我放下來,我立馬整理好衣裙。已是黃昏時分,撲通一下癱軟在地,肚子已經咕咕直叫表示抗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