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雷府,雷母和雷父迎上來說:“狂兒他怎麼了啊這是。”
“去了這麼久不回來我早就猜到會出事,看,被我說中了吧。”雷父慍怒地扇著羽扇指指點點地道。
“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嗎。”雷母嗔道。
“戰兒,快送你師兄回房間,再去請個大夫。”雷母招呼雷戰說。
“我去請大夫。”珠顏先一步出門。
我們將冷狂送進房,雷戰為冷狂褪下衣物。我看著冷狂大哥衣服上破的洞還有那觸目驚心的斑斑血跡,恍惚間又想起了從隨風他們那離開後的第一個夜晚也就是遇上大叔的那一晚,那時我永遠忘不掉的噩夢。我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扭頭不再看冷狂的傷。
大夫很快被請來了,珠顏為大夫提著箱子,不忘時時提醒一下這個上了年紀的老大夫快點。
到冷狂榻前,老大夫上氣不接下氣地喘個不停。
“大夫,麻煩你快點。”白若冰催促道。
“可累死老夫了。”大夫一邊打開藥箱一邊抱怨道。
“此人被利器所傷,幸好沒傷到筋骨,隻是皮肉傷,小夥子年紀輕輕不出十天半月就好了。”老大夫為冷狂上了藥並用幹淨的紗布包紮了好厚好厚。待到傷口包紮好我才回頭看他,之見被包過紗布的地方隱隱地滲出血來。
“大夫,這樣能行嗎。”白若冰看著冷狂的傷口皺眉道。
“這幾天不要讓傷口碰水,隔天找我換次藥就好了。姑娘不必掛心。”老大夫在一旁的盆裏洗著手,收拾東西回去。
我本就看不得這麼血腥的場麵,此時說不上什麼滋味,呆若木雞地站在那。
“大王,你們先回去吧,師兄反正都沒事了。”雷戰勸道。
“大王,讓珠顏留這兒吧,冷大哥是救我受傷的。”珠顏心疼又感激地看著冷狂說。
“我沒事,你隨大王回去吧,這兒有師弟呢。”冷狂漸漸醒來虛弱的道。
“放心回去吧,有表姐照顧你啊師兄。”雷戰對冷狂說。
難道冷大哥對白若冰暗生情愫,雷戰這個不正經的很明顯是在調侃他和白若冰。白若冰此時正微低著頭,沒有說什麼。
待到冷狂想休息的時候,我們離開了雷府。
第二天我便收羅了一些補品著急忙慌的來找帝堯哥哥想讓他帶我出宮給冷狂送去,豈料帝堯哥哥上朝去了。我便坐在永壽宮等他,百無聊賴地同淡心閑話家常,我,淡心,春風夏雨年紀本就差不多,大家很容易就玩到一起不分主仆。
不經意間,我發現了桌上的圍棋,我鬼使神差地走近看那精致的棋盤,順手抓起那晶瑩如玉的棋子拿在手裏把玩。黑棋黑的徹底,白的白的晶瑩。肯定很值錢。
“公主你想要下棋啊。”淡心也走過來說。
“嗯。”我點頭應道。
“可是奴婢不會啊,跟大王學了很久就是不入門。春風夏雨,你們陪公主下吧。”淡心招呼春風夏雨說。
“我們也不會啊。”春風夏雨對視一眼說道。
“沒關係,圍棋那麼難我也不會啊。”我說道。
“啊?公主也不會那怎麼下。”淡心麵露那色道。
“哎呀,我教你們一種新玩法,保準一學就會。”我賊賊地笑笑,信心百倍的看著他們以提起他們的興趣。
“新玩法?”三人異口同聲地說,一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