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開陽市,城郊的某處民宅,一名留著寸頭,身材修長的青年男子,頂著臉上的淤青,對著露著破洞的房門大聲咆哮;‘向彪臥槽尼瑪,你冤枉老子耍假牌,最後還把老子關起來,你等著,別讓老子找到機會,找到機會老子一定弄死你!’
青年男子外號叫小飛,二十五歲,長相算是俊朗,最起碼皮膚不黑,眼睛不小。
小飛是陽市城郊鎮街頭的一個無業遊民,由於父母早死,在上完國家供養的九年義務教育之後,並沒有因為身世的原因'發憤圖強'考上大學,而是很榮幸的成為了一名街頭上的盲流。
往日打'架鬥'毆不斷,甚至有過因為偷看隔壁鄰居洗澡摔下樓的事情,就在他越來越被人瞧不起的時候他遇見了向彪,一個讓他覺得自己其實是一個好人的人。
就在半天前,小飛因為缺錢,就帶著自己僅有的'不多的財產去博一把,而就在他幸運的,憑借自己特製的骰子,在桌上大殺四方的時候,向彪出現了。
向彪,小飛認識,開陽市城郊鎮的社會人,長的是滿臉橫肉,聽說混的很牛叉,因為大家都叫他向老板,但對於小飛來說,他並不在意,因為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因為小飛不是社會人,而是無業遊民!’
盡管'這在不懂的人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同,但實際差別卻很大,那就是向彪代表的是一種群體,而小飛不過是社會寄生蟲!
原本,應該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就在那個桌子上相遇,當時小飛憑借自製的運氣大殺對方,而向彪卻憑借自己的無恥,要求一次次的欠一把,並再來一局,將小飛戲耍的沒有脾氣。
由於做賊心虛,並且看形式也不對,小飛就想要找機會溜,但卻沒溜掉,甚至想要使出尿遁,也被對方帶著的兄弟'伸手'遞過來的一隻礦泉水瓶給堵了回來。
盡管當時他用瓶口太小'自己一般都是用‘脈動’來擺脫囧境,但似乎'從那時起'對方就下了決定,並隨後將他一把按在了桌子上,然後從他口袋裏掏出一對骰子當場砸出了裏麵的灌鉛。
說實話,玩假骰子被抓小飛不覺得冤枉,作弊認栽,小飛雖然是一個無業遊民,但還是有著自己底線的,但關鍵'向彪踏馬掏出來的不是他的假骰子!
之所以小飛那麼確定,是因為他的假骰子此時在他的肚子裏,當然他可不是被向彪強迫吞進肚子裏的,而是他在向彪上場之後,發現形勢不對,而將骰子假借喝水偷偷吞進肚子裏。
但向彪踏馬居然還能從他身上掏出假骰子,這就證明對方是套路他了!
‘我……!’
‘鬼叫什麼,你踏馬是冤枉的,誰踏馬不是冤枉的,省點力氣,等著被收拾,訛詐吧!’
隨著一道聲音的響起,小飛迅速的扭頭,然後他就看到了看押室角落裏坐著的一名形象和他一樣淒慘的青年。
‘兄弟,怎麼被他們弄進來的?’
作為一名和善的無業遊民,小飛本著多交朋友的原則,很是熱情的打招呼,甚至還掏出了自己被壓的有著皺的玉溪煙,準備聽聽對方的悲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