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國手裏攥著江禦行的把柄,可是卻沒有第一時間發難,而是選擇隱忍,陳欣悅醒來之後,說要嫁給雲之墨,此時他第一件辦的就是把雲之墨連人帶輪椅搬到女兒的麵前。
“他的腿醫生已經宣布會終生殘廢。”陳新國鄙夷的看著頹廢的男人,也不知道女兒究竟看上他哪裏了。
以前好的時候就鬥不過江禦行,現在已經廢了,就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看著女兒一言不發,陳新國沒趣的離開。
病房裏隻剩下兩人,雲之墨看著蘇醒過後的陳欣悅,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你找我來什麼事?”他語氣淡淡的,明顯帶著頹廢。
“跟我結婚吧。”陳欣悅說,她的眼神裏是波瀾不驚的平靜,雲之墨眼底劃過一絲詫異之後,突然笑了笑。
“你覺得我們兩個還有在一起的必要麼?”
“隻要你的心裏再沒有季展顏,我想我們也許可以在一起。”
陳欣悅說完,雲之墨也沒有回應。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如果我不答應呢。”
“你現在沒有資格說不。”陳欣悅的強硬在雲之墨的意料之中,她盡管在病床上躺了兩年,再醒來依然高高在上的陳家大小姐。
自己的處境自己明白,雲之墨任命的應下:“好,我答應你。”
陳欣悅醒來,對陳家來說是件大好事,所以陳新國舉辦了空前盛大的晚會來慶祝女兒重獲新生。
這樣商界名流,zheng客滿座的大型宴會上,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了江禦行的醜聞,那該是多麼精彩,而他到時候一定沒有力挽狂瀾的機會。
陳欣悅因為還在恢複期,身體各項機能都不允許她站在眾人的麵前,陳新國推著輪椅,把她帶到眾目睽睽之下。
耳朵裏都是道賀的話。
他也是真高興,頻頻點頭答謝做回應。
“謝謝,謝謝大家,今天不僅是小女欣悅重獲新生的日子,也是她跟天幕集團總裁雲之墨訂婚的大日子,等兩人結婚,還請大家賞光來和一杯喜酒啊!”
陳新國的話剛說完,眾人臉色各異,轉而又是一陣違心的道賀。
天幕集團已經是個空架子,一團亂麻的公司,誰接水倒黴,若不是有個川江大壩工程,恐怕早就破產解散了。
陳新國願意把女兒嫁給雲之墨,恐怕也隻是為了川江大壩吧,否則,誰會把女兒嫁給一個廢人。
當雲之墨同樣坐著輪椅來到眾人的麵前時,在場的所有人就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眼前滑稽的一幕。
正當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高昂的質問:“姐姐的訂婚宴,爸爸怎麼也不叫上我,虧得我剛從外地趕回來,要是耽誤了姐姐的訂婚,我這個弟弟可就是太不稱職了。”
說話的是白清雋,他高調的來到眾人的麵前,讓人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在這樣的場合下喊陳新國爸爸,這是公開的秘密,可是白清雋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叫過陳新國父親。
今天的晚會還真是高chao迭起,大戲一幕接著一幕啊。
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照片當場就成為了頭版頭條,在江苑的江禦行跟辛白正在品茶,辛白最近在戒煙,所以喝的茶比較清淡,淺酌之後,冷笑一聲:“瞧瞧,這一家子還真是相親相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