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百兩啊,誰要是能醫好陳氏,估計一輩子都不愁了。”
“是咧是咧,一百兩啊,我要有這能力我就去了。”
張文羽有些驚訝。
哇!一百兩!要是節約點,都夠我花到死了!
張文羽開心想著。
隨後,他詳細的看了看布告的內容。
“縣令府?好像剛剛聽那兩大哥說的就是縣令府鬧鬼?難道和鬼有關?”
他嘀咕了幾句,隨後走上前去,一將布告抓在手上,對著守在布告周圍的官兵,大聲喊到,聲音帶著一點點興奮:
“這活我接啦!”
雖說這是布告上麵寫的是醫病,但是,他本能的感覺到,這件事情後麵的不對勁。
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縣令府那邊沒有一點問題,那外麵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多出些奇怪的傳言。
待官兵將他帶到衙門附近的時候,刹那間,他便看出了不對勁。
這裏,風水有問題……
俗話說,陽宅,也就是活人住的地方,四麵八方二十四宮皆不宜立窯,立,則為凶之端。
在縣令府南方的樹林,雖然隔得挺遠,但眼神稍微好一點的就看得出來,像是有一處窯洞一類建築。
房子大致為坐西向東,圍牆前寬後窄,呈一個類似於三角形的四邊形。這是建房子最大忌諱。
在這個時代,幾乎人人都懂得點風水,是不可能如此建房。
不過,如果除去這倆,其實房子整體地勢什麼的其實是無可挑剔的。
張文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想到,
事出反常必有妖!
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當他走進衙門大門的時候,就更加確定了。
一大股陰氣幾乎是撲麵而來。
在衙門這類充滿正氣的地方,一般都會是陽盛陰衰,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有人搞鬼,要麼就是鬧鬼。
這裏的知縣早早的就接到通報,所以當張文羽到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門口,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站著。
“這位道爺,鄙人姓宋,名祥貴,道爺叫我宋祥貴就好。”
對方對張文羽表現出了足夠的尊敬,張文羽自然也是不能怠慢的對方,連忙還禮道:
“宋知縣大可不必如此,在下姓張名文羽,宋知縣喚我全名即可。”
宋祥貴爽朗的笑了笑,雖然看起來像是精神飽滿,但是張文羽從他的印堂和嘴唇,便看出來他此時的狀況。
“宋知縣,我冒昧的問一句,您……是否有幾天夜半都時常做噩夢,經常的睡不好覺?”
宋祥貴非常的驚訝,
“對,完全沒錯,可是?道爺是如何知曉此事?”
事實上,宋祥貴差不多已十幾天沒睡過好覺了。
至於原因為何,那是因為他天天晚上,總能聽見他房門外麵,有窸窸窣窣的走路聲,這幾天還經常做一些奇怪的噩夢……
還總感覺頭上有東西……
“沒什麼,在下略懂醫術,會看點麵像,您印堂許有些發黑,嘴唇發紫,雙目帶有血絲,就胡亂猜想了一些。”
“但是沒想竟真讓在下猜對了,還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張文羽笑了笑,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宋祥貴有些疑問:“不知閣下究竟是郎中?還是道士?”
畢竟他剛剛所表現的是醫術,而不是道法。
“在下當然是道士,隻不過幼時跟隨山裏的師兄們修道的時候,也稍微的學了些醫術。”
宋祥貴還是有些擔心,但此事,在他旁邊的一個侍衛湊了過來,在他耳朵邊非常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隨後,他對著侍衛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張文羽說道:
“張小哥,鄙人並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有點不相信您……有這個實力。”
“你可知,我們衙門這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麼。”
張文羽有些懵,明明是你們到處張貼告示我才來的,怎麼現在又問我行不行?
但是,他並沒有惱怒,畢竟是修道之人,喜怒不言於行。
“當然知道,你們這裏陰氣這麼重,要麼就是有人煉屍,要麼就是房子招鬼。”
“況且你們這裏陰氣這般重,若是普通道士,定然無法降住這裏的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