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帝國,紫岩城,郝家。
清晨,朝霞燦燦。微風徐徐撲麵,溫煦柔和。空氣中彌漫著花草的清香,吸上一口似乎精神都抖擻起來。
此時,在郝家的演武場上倒是頗為熱鬧。演武場的擂台上站著三男一女。其中一個男孩大約十幾歲左右,樣貌也是有些帥氣,被其餘兩個男孩圍繞著,算是這幾人的主心骨。
而在他身旁圍繞的兩個男孩,年紀就稍微小些了,隻有八九歲的樣子。這兩人此刻都一臉崇拜的看著那人,無獨有偶。炙熱的眼神仿佛能把人給融化掉。
他們謹小慎微的詢問著些修武的問題,仿佛能夠得到為首之人的指點是多麼的倍感榮幸。
唯獨那個女孩卻是個例外,她顯得有些卓爾不群。隻見她自己獨自一旁,鑽研著武技。時不時打上幾拳又或舞劍翩躚。極為認真,清秀的臉龐沁著汗水,英氣十足。
“吱嘎,吱嘎。”
就在那些男孩準備修煉武技的時候,一陣略顯嘈雜刺耳聲音,有規律的傳入他們的耳朵。
為首那人聽聞,臉色頓時一變。劍眉皺起,低聲啐罵起來,道:“這個臭弟弟來這幹什麼,真是晦氣。”
他身邊的兩人聽聞,頓時諂媚一笑其中一人道:“郝隱大哥,切莫生氣。這小子就是個廢物,除了長得帥沒啥用處,我一個巴掌就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是啊,大哥。這小子還有臉過來,連修煉都不能,就是個花瓶而已。看著他那張比我帥的臉我就生氣,長的和女人一樣,哪有我們男人。”另一人也是附和著,一臉嫌棄的看著來人,還朝著來人秀了秀肌肉。
也難怪郝隱他們不喜歡來人。這人坐在轎椅上,前後各有仆人抬著,身旁還有一個仆人端著茶水,可謂是派頭十足。
那些下人似乎並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一臉崇拜且引以為傲的表情,頗為自豪,簡直有些不忍直視。
再看這轎椅上的這人,長得相當帥氣,有些陰柔之感,身著也是華麗異常,貂裘錦衣,絲帶佩玉。
與擂台上的幾人形成完美的對比,簡直格格不入,更像是前來遊玩的富家紈絝。
他此時眯忪著雙眼,翹著二郎腿,折扇輕搖,臉上愜意。嘴邊掛著迷之微笑,魅力十足的仿佛能顛倒眾生。
根本沒有那幾個嘴裏的廢物樣,那種不屑且自戀到極致的表情,隻能用欠揍來形容了。
來到這些人的對麵,錦衣少年將折扇收起,輕輕朝下點了點,身邊的仆從頓時意會,朝著抬轎的兩人喊道:“快停下,爺要欣賞這的風景。”
說完這句,那位仆從趕緊接過錦衣少年中的折扇,將茶水遞過,忙不迭的扇了起來。
“嗯,不錯。有點眼力見兒,賞。”錦衣少年滿意的點了點頭,伸出手朝著那人扔出一枚藍晶幣,隨後撚起茶蓋,輕輕地吹拂起來。
“謝謝爺,謝謝爺,小的應該做的。”這位奴仆名為李小二,是郝無敵的貼身下人,倍受郝無敵喜歡。
在其他仆從的羨慕中,李小二將藍晶幣收好,一臉的得意。光是這枚藍晶幣就夠他半年的收入了。
而且這不是第一次拿到賞錢了,這是其他下人比擬不了的,能夠成為郝無敵的貼身下人,那可是無比幸運的,畢竟誰跟錢過不去。
光是這個位置他不知和多少下人爭得頭破血流,現在想來也是值得的。
看著郝無敵目空一切的態度,以及自戀到極致的表情,擂台上的幾人頓時更加氣憤不已。
郝隱自認為樣貌帥氣,天賦異稟。但看到郝無敵那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時,立即有些氣不打一出來。
怒道:“郝無敵,你個廢物來這裏幹什麼?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就是,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配來這裏嗎?”郝隱的二弟郝壯附和著,臉色鄙夷。
郝無敵沒有說話,仿佛沒有聽到般。還是自顧抿著茶水,甚至露出一副洗耳恭聽欣賞陶醉的表情。
見郝無敵沒有反應,像是無視了他們。郝隱心中更是大怒,他早就看著郝無敵不順眼了,要不是因為郝無敵的父親是自己的叔父,自己早就想教他做人了。
“郝無敵,你裝什麼?你個廢物快滾開這裏,看著你我就生氣。帥能當飯吃嗎?帥能修煉嗎?你個臭弟弟。”郝隱有些義憤填膺憤憤道。
郝壯也是借機嘲諷,挖苦。他倆不愧是親兄弟,連動作表情都如出一轍,光是口水都能把人淹死。
另外一名少年也想嘲諷一下郝無敵,但被那名少女拉住了,那少年頓時有些惱怒道:“姐,你幹什麼?你難道要偏袒這個廢物?就因為他長得帥?”
“郝劍,都是自家人何必呢。況且無敵弟弟就是長得帥怎麼啦?”少女不滿的瞪了郝劍一眼,隨即出言反問道。
“清妍,這小子除了帥還能幹什麼?你可是修武天才啊,不要被這小子的外表迷惑啊。”郝隱見郝清妍為郝無敵說話,頓時有些不滿。不過他也不好得罪郝清妍,畢竟她的武道天賦與之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