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江市,金華酒店。
“小槿,我們在頂樓等你,你快些上來!”男友秦岩清越溫和的聲音透過薄薄的手機清晰地傳入耳中。
江槿西第一反應是蹙了下眉,然後才答道:“好。”
掛斷電話,江槿西深吸了口氣,慢慢仰頭看向了眼前這座六十六層高的奢華大樓。
夜色籠罩下,五彩輝煌、熠熠生輝,不愧有“茗江市的明珠”之稱。
金華酒店是國內餐飲酒店業的龍頭老大顧家名下的產業,隻茗江市一家,以金碧輝煌、奢華無比著稱。酒店坐落的這一帶高樓林立五彩燈霓,是茗江市有名的富人聚集區。
江槿西是個即將畢業的普通大學生,雖然家境不算太差,但對於這裏,以前隻聽聞其名,身臨其境這還是第一次。
看著這與自己平日接觸到的生活格格不入的環境,她輕緩而又綿長地呼出一口氣,掩下渾身的不自在,下意識地低下頭左右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裝扮。
時值夏日,一身合身得體的淡黃色過膝連衣裙,黑亮柔順的長發如光滑的綢緞般披在肩頭,襯得膚色瑩白如玉,秀氣的五官更增了一分清麗怡人的色彩。
抬腳邁上台階,突然覺得有些頭暈,身體還晃了一下。
甩了甩頭,很快這股勁又過去了,她並未放在心上。
今天是她的生日,中午她和秦岩在學校旁的餐館吃飯時心裏高興喝了一小杯酒,許是這會兒酒勁有些上頭。
不過說來也奇怪,平時她在家裏的時候偶爾也陪父親喝上兩杯,卻一點事都沒有,難道今天秦岩特意帶的那瓶酒度數比較高?
一路往裏走去,饒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江槿西還是不由得愣了一瞬。
地上鋪的全都是頂級漢白玉地磚,四周屹立的鎏金圓柱直通到頂,仰頭望去,頭頂上方層層疊疊式的圓頂錯落有致地盤旋而下,中西式結合,絲毫不遜於古代皇宮的樣子。
心裏不由得腹誹,這顧家人的品味還真是有些奇怪,難不成將自己當皇帝了?
不過說起來,她曾聽秦岩說過,包括顧家在內的茗江市四大豪門的家族產業遍布世界,可謂是富可敵國,且家中又不乏從政之人,在國內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說他們是這茗江市的土皇帝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沒再多想和自己無關的事情,走到電梯前,江槿西伸手按下了頂層,今天秦岩特意包下了金華酒店的頂層,還約了一大群同學朋友來為她慶生。
之前她很少參加秦岩那些朋友的聚會,這次的事情他準備了半個月,雖然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和她說,但是人都約好了,她不好拒絕。
秦岩家境優越,秦家雖然比不上茗江市赫赫有名的四大豪門,但足以讓她這種普通人往後再奮鬥幾輩子都難以望其項背。
他們相識於大學校園裏,秦岩高她兩屆,是她的學長,兩人在一起三年,他一直都彬彬有禮,也從不會在她麵前拿家世來炫耀。拋開一些事情不說,他是個很好的人平時很照顧她,雙方父母也彼此滿意,就等著她畢業後讓他們兩人登記結婚了。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與剛剛在下麵大廳裏看到的不同,頂層一片漆黑,一個人都沒有。
怎麼回事?難道是秦岩想給她一個驚喜?
按下心頭的恐慌,江槿西一麵小心翼翼地往前探頭挪動著步子一麵喊道:“秦岩、秦岩,你在哪?”
倏然,腰間從背後纏上了一雙結實有力的雙臂。
江槿西身子一僵,腳下就像被釘住了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了原地——
父親江晉東是一位嚴謹刻板的大學教授,從小言傳身教,她是個比較保守的人。
雖然和秦岩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但兩人從未有過實質性的親密接觸。
秦岩尊重她想將最美好的時刻留到新婚之夜,再加上她可能為人又有點嚴肅,所以平時他也不敢做什麼過火的事情……
今晚,他是怎麼了?
男人的胳膊如鐵般結實而又有力,隔著薄薄的衣裳,她都能感受到他胳膊上的筋脈清晰跳動。
他微微加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江槿西打心裏有些抗拒,可不知怎的,她覺得身體裏好像突然躥起了一把火,身上就跟燒了起來一樣渾身發燙,嘴裏也是口幹舌燥的,她的身體甚至有點渴望背後那人冰涼的懷抱。
“秦岩,你……”
江槿西話還沒說完,就明顯地感覺箍著纖腰的手臂緊了一分。
就好像腰肢要被捏斷了一樣,江槿西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突然被身後那人扳著肩膀轉過身來。
“寶貝兒。”那人輕喃一聲,聲音低啞魅惑,夾雜著清香紅酒氣息的唇瓣猝不及防地堵了上來。
技巧嫻熟,三兩下就撬開了她的貝齒抵了進去追逐著她的芳香小舌。